1.禇字雁塔圣教序集五言诗褚遂良雁塔圣教序集字唐诗(一) 李白 送孟浩然之广陵 李白 下江陵 李白 清平调 王维 渭城区 王维 芙蓉楼送辛渐 褚遂良生平简介 褚遂良(596年-658年),字登善,封河南郡公,故又世称褚河南,唐朝政治家,书法家。钱塘人(今浙江杭州)。一说明翟(今河南禹州)人。先祖为褚少孙,曾补《史记》,父褚亮时迁杭州。博学多才,精通文史。隋末时跟随薛举为通事舍人。后在唐朝任谏议大夫,中书令等职。贞观二十三年(649年),与长孙无忌同受太宗遗诏辅政。唐高宗欲立武则天为皇后,褚遂良与长孙无忌坚决反对,后遭贬潭州(长沙)都督。 2.雁塔圣教序的书法欣赏《雁塔圣教序》为褚遂良五十八岁时书,是最能代表褚遂良楷书风格的作品,字体清丽刚劲,笔法娴熟老成。褚遂良在书写此碑时已进入了老年,至此他已为新型的唐楷创出了一整套规范。 结体:在字的结体上改变了欧,虞的长形字,创造了看似纤瘦,实则劲秀饱满的字体。王偁曾评说:“……同州、雁塔两圣教序记是其自家之法,世传《兰亭》诸本,亦与率更不类。盖亦多出自家机杼故也。”褚遂良书法特点中整幅书法作品以弧形线条居多,即使是短线条,也有一咏三叹的情调。弧线的大量使用,使原本笔直、坚挺的基本笔画,增加了柔和委婉。褚遂良在起笔时略微多了点逆笔,然后引回,波转一下。这些用笔都使褚遂良的书法显得生动活泼,不局限于原有的形式。《雁塔圣教序》的笔画纤细而俊秀,即使是复杂的波折转笔,也是一丝不苟,毫无须发的遗憾。褚遂良秉承了文人书法家的笔法,在书写过程中却又能把握轻重、灌输力量。 运笔:《雁塔圣教序》在运笔上则采用方圆兼施,逆起逆止;横画竖入,竖画横起,首尾之间皆有起伏顿挫,提按使转以及回锋出锋也都有了一定的规矩。唐张怀瓘评此书云:“美女婵娟似不轻于罗绮,铅华绰约甚有余态。”清代秦文锦亦评曰:“褚登善书,貌如罗琦婵娟,神态铜柯铁干。此碑尤婉媚遒逸,波拂如游丝。能将转折微妙处一一传出,摩勒之精,为有唐各碑之冠。” 《雁塔圣教序》引领大唐楷书新格,书法史上褚遂良因此被重重地书上一笔。初唐三家——欧、虞、褚并称书坛,但真正地开启唐代楷书门户者,非褚氏遂良一人莫属。纵观唐中期的颜真卿、徐浩,莫不受其影响,可以说唐朝中后期书坛风貌是由褚遂良启导的,特别是《雁塔圣教序》更具有创新的时代意义。——王佑贵《褚遂良与〈雁塔圣教序〉》。 3.褚遂良的《雁塔圣教序》有什么艺术特色楷书。 刻于唐永徽四年(653年),共21行,每行42字。原立于陕西长安(今陕西西安)大雁塔下。 为褚遂良代表作之一。 此碑是褚遂良58岁时所书,是其盛年杰作。 此碑一出,风靡天下,当时学习褚书成为一时的风尚。其对后世影响也极大。 此碑吸收欧、虞之长,融汉隶之意,间有行书之用笔,神完气足,清雅俊逸,似美人顾盼有姿,实则劲气内敛,有百炼钢如绕指柔的精劲。 比起欧阳询书法和虞世南书法,则更多笔画的变化,结体更为舒展,有更生动的韵律感。 其气韵直追王羲之,但用笔、结体自成面貌。在唐代楷书中,它貌似无法实则有法。 褚书用的是空灵飞动而又沉劲入骨的笔法,开创的是起伏多姿、跌宕有致、仪态万方的艺术境界。 褚书让揩书动了起来,生动多姿,此碑最能代表其独特风格。 其以行入楷,疏瘦劲炼,雍容婉畅,足具丰神。故张怀璀赞曰:“美人婵娟,似不轻乎罗绮铅华绰约,甚有余态。” 但是切勿误解此语为柔媚之态,实则褚书以千钧笔力显现为婉丽之美,稍有浮滑就会神釆全无。 清王澍说:“褚公《雁塔圣教序》婉媚遒逸,如铁线结成。 ”所言极是。褚书特点是虽瘦实腴,似轻实沉,提笔能锋力送到毫端,饱满精妙,按笔能点画凝练,所谓“一缕锐入,七札为穿”。 4.《雁塔圣教序》的书法风格是什么《雁塔圣教序》,又被称为《慈恩寺圣教序》,立于653年,现今存于西安大 雁塔。 褚遂良正书,总计21行,每行字数为42个,此碑分两部分,前部《大唐三藏圣 教序》为唐太宗撰文,内容是表彰玄奘法师去印度取经,往返经历H年,回长安后 翻译佛教三藏要籍的情况。后部《述三藏圣教序记》由高宗撰文。 此碑是褚遂良58岁的时候所书,此时他的风格已经完全形成,在运笔上则采用 方圆兼施,逆起逆止;横画竖入,竖画横起,首尾之间皆有起伏顿挫,提按使转以 及回锋出锋也都有了一定的规矩。唐张怀瑾评此书云:“美女婵娟似不轻于罗绮, 铅华绰约甚有余态。” 5.雁塔圣教序原文雁塔圣教序原文: 大唐三藏圣教序太宗文皇帝制 盖闻二仪有象,显覆载以含生。 四时无形,潜寒暑以化物。是以窥天鉴地,庸愚皆识其端。 明阴洞阳,贤哲罕穷其数。然而天地苞乎阴阳而易识者,以其有象也。 阴阳处乎天地而难穷者,以其无形也。故知象显而征,虽愚不惑,形潜莫覩,在智者迷。 况乎佛道崇虚,乘幽控寂,弘济万品,典御十方。举威灵而无上,抑神力而无下。 大之则弥于宇宙,细之则摄于毫厘。无灭无生,历千劫而不古。 若隐若显,运百福而长今。妙道凝玄,遵之莫知其际。 法流湛寂,挹之则莫测其源。故知蠢蠢凡愚,区区庸鄙,投其旨趣,能无疑惑者哉? 然则大教之兴,基乎西土。 腾汉庭而皎梦,照东域而流慈。昔者分形分迹之时,言未驰而成化。 当常现常之世,人仰德而知遵。及乎晦影归真,迁仪越世。 金容掩色,不镜三千之光。丽象开图,空端四八之相。 于是微言广被,拯含类于三途。遗训遐宣,导群生于十地。 然而真教难仰,莫能一其指归,曲学易遵,邪正于焉纷糺。所以空有之论,或习俗而是非;大小之乘,乍沿时而隆替。 有玄奘法师者,法门之领袖也。幼怀贞敏,早悟三空之心;长契神情,先苞四忍之行。 松风水月,未足比其清华;仙露明珠,讵能方其朗润。故以智通无累,神测未形。 超六尘而迥出,只千古而无对。凝心内境,悲正法之陵迟;栖虑玄门,慨深文之讹谬。 思欲分条析理,广彼前闻;截伪续真,开兹后学。是以翘心净土,往游西域;乘危远迈,杖策孤征。 积雪晨飞,涂闲(间)失地;惊砂夕起,空外迷天。万里山川,拨烟霞而进影;百重寒暑,蹑霜雨而前踪。 诚重劳轻,求深愿达。周游西宇,十有七年。 穷历道邦,询求正教。双林八水,味道餐风;鹿菀鹫峰,瞻奇仰异。 承至言于先圣,受真教于上贤。探赜妙门,精穷奥业。 一乘五律之道,驰骤于心田;八藏三箧之文,波涛于口海。爰自所历之国,总将三藏要文,凡六百五十七部,译布中夏,宣扬胜业。 引慈云于西极,注法雨于东垂。圣教缺而复全,苍生罪而还福。 湿火宅之干焰,共拔迷途;朗爱水之昏波,同臻彼岸。是知恶因业坠,善以缘升,升坠之端,惟人所托。 譬夫桂生高岭,云露方得泫其花;莲出渌波,飞尘不能污其叶。非莲性自洁,而桂质本贞,良由所附者高,则微物不能累;所凭者净,则浊类不能沾。 夫以卉木无知,犹资善而成善;况乎人伦有识,不缘庆而求庆。方冀兹经流施,将日月而无穷。 斯福遐敷,与乾坤而永大。 永徽四年,岁次癸丑十月己卯朔十五日癸巳建。 中枢令臣褚遂良书。 基本介绍: 大雁塔位于陕西省西安市城南大慈恩寺内,是全国著名的古代建筑,被视为古都西安的象征。 相传是玄奘大法师从印度(古天竺)取经回来后,专门从事译经和藏经之处。因仿印度雁塔样式的修建故名雁塔。 由于后来又在长安荐福寺内修建了一座较小的雁塔,为了区别,人们就把慈恩寺塔叫大雁塔,荐福寺塔叫小雁塔,一直流传至今。 6.褚遂良写的雁塔圣教序 孟法师碑褚遂良写《孟法师碑》时四十七岁,是他的中期作品。 《雁塔圣教序》,是他五十八岁之作。 详尽资料: 孟法师碑,全称《京师至德观主盂法师碑》。唐代正书碑刻。褚遂良书,贞观十二年(638)刻,碑石佚,仅有清代李宗瀚藏唐拓本传世。册共二十面,每面四行,满行九字,凡七百六十九字。褚遂良写《孟法师碑》时四十七岁,是他的中期作品。用笔轻重虚实、起伏顿挫均富于变化,结体疏密相间,顾盼照应,章法缜密而气势流动。李宗瀚评曰:“遒丽处似虞,端劲处似欧,而运以分隶遗法,风规振六代之余,高古近二王以上,殆登善早年极用意之作。”在创立唐代楷书新的风范上,褚遂良是影响很大的。唐李嗣真《书后品》讲:“褚氏临写右军,亦为高足。丰艳雕刻,盛为当今所尚。但恨乏自然,功勤精悉耳。”这段话反映了褚书在当时风靡的情况及其不足之处。有文明书局、有正书局影印李宗瀚本,临川李氏石印本。 然碑石久佚,现存宋拓孤本凡二十页,每页四行,计七百七十字,文不全,较全文犹少投井下石百余字。由孤本为清道光年间的李宗瀚所收藏,为《临川四宝》之一。后流入了日本。 《孟法师碑》的书法汲取了欧阳询的刚健险劲,虞世南的典雅宽和,融欧虞为一体,而是融入自己的秉性气质,著意出新。 此碑一改欧虞结字取纵势的特色,而为纵横兼顾且以模为主,汉隶的波挑之意和隋碑的润达之态,经作者气血精神的运化,已烙上了自己的印痕。 《孟法师碑》为褚氏四十七岁时所写,虽尚未形成典型的风格,但其日后细骨丰肌,飘逸妍丽的风彩和特色已在此碑中有所流露。 雁塔圣教序,亦称《慈恩寺圣教序》。永徽四年(653)立。凡二石,均在陕西西安慈恩寺大雁塔下。前石为序,全称《大唐三藏圣教序》,唐太宗李世民撰文,褚遂良书,21行,行42字。后石为记,全称《大唐皇帝述三藏圣教记》,唐高宗李治撰文,褚遂良书,20行,行40字,文右行。 二石皆为楷书,万文韶刻。现所选为前石拓本。此碑是褚五十八岁时书,《雁塔圣教序》是最能代表褚遂良楷书风格的作品,字体清丽刚劲,笔法娴熟老成。褚遂良在书写此碑时已进入了老年,至此他已为新型的唐楷创出了一整套规范。在字的结体上改变了欧,虞的长形字,创造了看似纤瘦,实则劲秀饱满的字体。在运笔上则采用方圆兼施,逆起逆止;横画竖入,竖画横起,首尾之间皆有起伏顿挫,提按使转以及回锋出锋也都有了一定的规矩。唐张怀瑾评此书云:“美女婵娟似不轻于罗绮,铅华绰约甚有余态。”秦文锦亦评曰:“褚登善书,貌如罗琦婵娟,神态铜柯铁干。此碑尤婉媚遒逸,波拂如游丝。万文韶(刻者)能将转折微妙处一一传出,摩勒之精,为有唐各碑之冠。”王偁曾评说:“……同州、雁塔两圣教序记是其自家之法,世传《兰亭》诸本,亦与率更不类。盖亦多出自家机杼故也。”此碑“记”中两个“治”字,为避高宗讳,缺末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