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陶渊明,种秫二顷半。 妇言既不用,还有责子叹。 无弦则无琴,何必劳抚玩。 我笑刘伯伦,醉发蓬茅散。 二豪苦不纳,独以锸自伴。 既死何用埋,此身同夜旦。 孰云二子贤,自结两重案。 笑人还自笑,出口谈治乱。 一生溷尘垢,晚以道自盥。 无成空得懒,坐此百事缓。 仄闻顿夫子,讲道出新贯。 岂无一尺书,恐不记庸懦。 陋邦贫且病,数米铢称炭。 惭愧章先生,十日坐空馆。 袖中出子诗,贪读酒屡暖。 狂言各须慎,勿使输薪粲。 |
这首诗表达了作者对于历史人物陶渊明和刘伶的看法,同时也反映了自己的人生观和处境。 首句“我笑陶渊明,种秫二顷半”引用了陶渊明的故事,陶渊明曾因家贫而种秫以酿酒。作者笑陶渊明,并非嘲笑他的贫穷,而是笑他虽有高洁之志,但却未能摆脱现实的困境。 接下来“妇言既不用,还有责子叹”一句,又引用了陶渊明《责子》诗的故事,表达了陶渊明在家庭生活中的苦闷和无奈。作者对此又加以嘲笑,认为陶渊明虽然有高尚的品德,但在家庭生活中却未能尽善尽美。 “无弦则无琴,何必劳抚玩”一句,表达了作者对于陶渊明的消极态度,认为他没有必要过于沉溺于琴瑟之乐。 “我笑刘伯伦,醉发蓬茅散”一句,又引用了刘伶的故事。刘伶是晋代著名的酒徒,常常醉酒不羁。作者笑他醉后的狂放不羁,但也理解他的苦闷和无奈。 “二豪苦不纳,独以锸自伴”一句,表达了刘伶的孤独和苦闷,同时也反映了他不羁的性格。 “既死何用埋,此身同夜旦”一句,是作者对于生命和死亡的看法,认为人死后并不需要埋葬,身体与自然相融,如同夜晚和白天一样自然。 接下来的几句,表达了作者自己的人生观和处境。他认为自己虽然谈论治乱之道,但一生却沉沦于尘垢之中,晚年才得以用道来洗涤自己。虽然他没有什么成就,但却因此得以懒散自在,百事放缓。 最后几句,表达了作者对于友人的思念和赞美,认为友人虽然身处陋邦贫病之中,但却仍然保持着高尚的品德和才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