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中提到的所有生物是啥样的所有生物。。。。这个真的吓尿了。。你想知道所有的,建议你去网上的书店买一本这方面的书看看。因为诗经中提到的动植物太多了。 我这里随便给你举几个例子吧。 《诗经·周南·芣苢》第一句“采采芣苢,薄言采之。”提到的芣苢就是现在的车前草,学名Plantago depressa Willd.有的地方又叫蛤蟆衣。 再举个例吧。 《诗经·邶风·谷风》:“采葑采菲,无以**”中的葑就是现在的蔓菁,又叫芜菁。有些叫大头菜,有些叫诸葛菜,有些叫卜留克。叫法太多,十字花科芸薹属的作物。就是那种圆圆的长得像萝卜的蔬菜。 好了,要举例根本举不完的,而且由于在中国古代,动植物的命名是一件比较蛋疼的事。没有统一的学名,都是随口叫。。同一个名字,在不同的地方完全是不同的动植物。比如十字花科的芸薹,有的地方叫大头菜,有的地方叫圆白菜,有的地方叫莲花白,而大头菜在有的地方又专指的是芥菜。再比如有的地方把马蹄草叫做金钱草,把空心莲子草叫做虾子草,而实际上金钱草或者虾子草又是另外的植物。又如大金钱草叫一串钱,连钱草也叫一串钱。。所以现在诗经里的植物根本就没有认全的,许多植物只能说可能是某种某种。 2.诗经中的君子形象解读1500字《诗经·淇奥》中的君子形象解读内容摘要: 《淇奥》是《诗经》中一篇优秀的颂赞诗,里面赞颂了一位品貌兼美、充满理想色彩的完美君子,充分展示了男子真正的美在于内在的气质品格和才华修养,深刻表达了我们民族对优秀人士的尊敬之情。 “君子”在我们民族的思想意识里具有很高的文化内涵。本文通过对《淇奥》的文意理解和意象分析,从生态美学的角度对《淇奥》中的君子形象作初步的探讨,最后讨论了“君子形象”的现代意义——对生命和生存现状的思考,对心灵和理想的感受。 关键词:《诗经》 《淇奥》 君子 生态美学 中庸之道 现代意义一、关于《淇奥》《诗经﹒国风﹒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淇奥》收录于《诗经·国风·卫风》中,是一首人物颂赞诗,《淇奥》全篇共三段,反复吟诵了在那淇水弯弯的岸边,有一位高雅的德才兼备的君子。关于这位君子的人物原型,据《毛诗序》说:“《淇奥》,姜武公之德也。 有文章,又能听其规谏,以礼自防,故能入相于周,美而作是诗也。”这个武公,是卫国的武和,生于西周末年,曾经担任过周平王(前770—前720年)的卿士。 史传记载,武和晚年九十多岁了,还是谨慎廉洁从政,宽容别人的批评,接受别人的劝谏,因此很受人们的尊敬,人们作了这首《淇奥》来赞美他。从诗本身而言,只是一曲形象的赞歌,时间、地点、人物的指针性不强,因此可以说,诗中形象并非实指,而是周王朝时代一个品德高尚的士大夫,具有泛指的意蕴。 我们知道,先秦时代,我们国家四分五裂,诸侯割据统治地方,正是中华民族不断凝聚走向统一的时代,人们希望和平、富裕的大一统生活。在那样一个时代,人们自然把希望寄托在圣君贤相、能臣良将身上。 赞美他们,实际上是我们先民表达的一种生活向往。 从诗歌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位君子的优秀形象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1、外部形象:“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深刻地写出了这位君子相貌堂堂,仪表庄重,神态威仪,衣服也整齐华丽;“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君子连衣服和帽子上的装饰品都是很精美。外部形象的描写对于塑造一位高雅君子形象是很重要的,这是给读者的第一印象,这第一印象写好了,全篇的内容才会丰满。 2、才能:“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不光写了这位君子的外貌,深层次的含义也写了这位君子的文章学问很好,赞美了这位君子的行政处事能力。“猗重教兮,善戏谑兮”则写出了这位君子不俗的外交能力。 诗歌从内政外交两个方面来赞美这位君子杰出的个人才能,突出了良臣的形象,丰富了全篇。3、个人的道德修养:“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写出了这位君子虽然地位显赫,但是心胸宽广,纯厚朴实,平易近人,的确是一位高雅的品德高尚的贤人。 诗歌从这三个方面由外到内高度赞颂了这位君子,谦和、沉稳、雍容、学识、气度、人品,无一不具,而且样样都好到不能再好。当然,或许这位君子地位不够显赫,衣着也不够华丽,但是他平易近人、纯朴如水,仿佛朗月普照大地。 他是个贤人,他是个良臣,再加上雅致的外部形象,人们更尊敬他了,所以诗歌第一、二段结束的“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表达了人们对这位君子的高度赞扬。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古人的笔下,“君子”竟然这般完美!二、《淇奥》的意象解读 《淇奥》运用了多个内涵丰富的意象,这些意象对塑造诗中的君子形象起了很大的作用。 题目“淇奥”是诗歌的中心意象,“淇”,淇河,在今天的河南,“奥”是通假字,通“隩”,读作yù,意思是河岸弯曲的地方,“奥”和“玉”又同音,则可取义“淇玉”,这是一块物华天宝的风水宝地。“淇奥”是淇河河岸弯曲的地方,它象征着一种清新淡雅、安静生态、人杰地灵的生活环境。 “绿竹”四季常青、生机勃勃,象征的是一种欣欣向荣的生命力,深层次的含义是彰显和衬托君子的高雅节操。“切”、“磋”、“琢”、“磨”四个动作说的是如何治玉的。 玉生在石头里面,所以要先把石头锯开,拿出玉,这就是“切”;切开石头拿出来的玉还有许多碎石,要把这些碎石去掉,所以要“磋”;玉磋好之后,我们把它加工成我们想要的器物,就是“琢”,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把玉加工成器物的最后工序就是要给玉抛光,以增加玉的光泽度,使玉器看起来更精致,这就是“磨”。用“切”、“磋”、“琢”、“磨”来写一个人,说明这样的人并非普通的凡夫俗子、肉眼凡胎,他是经过“切”、“磋”、“琢”、“磨”等工序锻造而成的,这样的人治学修身,才佩称得上“君子”。 “圭”和“璧”都是上好的精致的玉器,“金”和“锡”在当时的生产力条件下加工很困难,用罕见的珍贵的物品来形容一个人,说明这样的人学精行法,在人们心目中是多么的受尊敬。第二段中的“充耳琇莹,会弁。 3.有关诗经中的文化知识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①。(一章)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②。(二章)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 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③。(三章) ①毛传:“姝,美色也。 俟,待也。”朱熹曰:“静者,闲雅之意。 城隅,幽僻之处。不见者,期而不至也。 ”马瑞辰曰:“《说文》:‘隅,陬也。’《广雅》:‘陬,角。 ’是城隅即城角也。”“诗人盖设为与女相约之词。” 按城角较城垣高且厚,故其下僻静,宜为期会之所也。 ②娈,毛传曰“美色”;炜,“赤貌”。 ③毛传:“荑,茅之始生也。”郑笺:“洵,信也:茅,絮白之物也。 ”朱熹曰:“牧,外野也。归,亦贻也。” “言静女又赠我以荑,而其荑亦美且异,然非此荑之为美也,特以美人之所赠,故其物亦美耳。” 《静女》是一首很美的诗,意思并不深,却最有风人之致。 但是因为诗里有了城隅,有了彤管,解诗者便附会出后宫,牵缠出女史,引申出许多与诗毫不相干的故事。 如果把历来解释《静女》的意见裒为一编,题作“《静女》外传”,或者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序称:“《静女》,刺时也。卫君无道,夫人无德。” 朱熹反序,曰:“此淫奔期会之诗也。”吕祖谦遵序,曰:“此诗刺卫君无道,夫人无德,故述古贤君贤妃之相与。” 林岜的说法则颇含幽默:“自其邪者而观之,则此诗皆相悦慕之辞也。 自其正者而观之,则此诗乃礼法之意也。” 明人韦调鼎说:“此民间男女相赠之辞。序以为刺时,欧阳公谓当时之人皆可刺,于本文尚有间矣。 毛郑泥‘静’字,又不解‘彤管’之意,强附为宫壶女史之说。张横渠、吕东莱又曲为之解,皆以辞害意矣。 郑、卫男女相谑之诗颇多,而拘拘指为刺其君上,何异痴人说梦也。 ”比后来清人的许多说法倒还明白得多。 关于《静女》的纷争一直持续着,“彤管”的文章且越做越大。不过借用清人蒋绍宗的所谓“读诗知柄”,则可以认为《静女》之“诗柄”不在“贻我彤管”,却在“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诗写男女之情,自无疑义,却不必牵扯“女史”,也不必指为“民间”。 后世所谓的“民间”与先秦之“民间”并非一个概念,或者干脆说,先秦尚不存在后世所说的那样一个“民间”。 “曰‘静女’者,亦其人私相爱慕之辞耳”(刘始兴),适如《召南·野有死庸》之称“吉士”。“爱而不见”之“爱”,或援三家诗,以为是“荽”的假借字,即训作“隐蔽”,但诗中似乎没有这样的曲折。 《小雅·隰桑》“心乎爱矣,暇不谓矣”,可以为此句作注。焦琳曰:“下云‘不见’,为待之尤久,而下二章追数从前之事,为更久更久。” “待之久而不至,爰想其相约之时也。”“彤管既静女所贻,则贻之之时,必有其言语,必有其笑貌,此亦明明易知者耳,然则此章所谓‘美’,即所谓‘娈’也,即贻彤管时之言语笑貌之情态也。 ”“待之久而不至,又想其最初始见相与通情之事也,当日游行郊外,适见伊人,在己尚未敢轻狂,在彼若早已会意,茅荑俯拾,于以将之,甚非始念之所敢望者,而竟如愿以相偿,故曰‘洵美且异’也,今茅荑虽枯,不忍弃置,悦怿女美,彤管同珍,夫岂真荑之为美哉,以美人之贻,自有以异于他荑耳。 ”这一番串讲,虽稍稍嫌它把诗作成了“传奇”,毕竟不乖情理。 而马瑞辰以为诗乃“设为与女相约之词”,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意见。其实实中见虚不妨说是《风》诗中情爱之什的一个十分显明的特色,它因此一面是质实,一面又是空灵。 李商隐诗“微生尽恋人间乐,只有襄王在梦中”,此间原有一个非常美丽的意思,不过若化用其意,那么正好可以说,《诗》总是有本领把微生的人间乐,全作得一如襄王之梦中。 说它是臻于生活与艺术的统一,那是后人总结出来的理论,而在当时,恐怕只是诗情的流泻。 惟其如此,才更觉得这平朴与自然达到的完美,真是不可企及。 4.谁有诗经里的《蒹葭》蒹葭 【蒹葭】 《诗经·国风·秦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濉?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b。 [今译] 河畔芦苇碧色苍苍, 深秋白露凝结成霜。 我那日思夜想之人, 就在河水对岸一方。 逆流而上寻寻觅觅, 道路险阻而又漫长。 顺流而下寻寻觅觅, 仿佛就在水的中央。 河畔芦苇一片茂盛, 清晨露水尚未晒干。 我那魂牵梦绕之人, 就在河水对岸一边。 逆流而上寻寻觅觅, 道路坎坷艰险难攀。 顺流而下寻寻觅觅, 仿佛就在沙洲中间。 河畔芦苇更为繁茂, 清晨白露依然逗留。 我那苦苦追求之人, 就在河水对岸一头。 逆流而上寻寻觅觅, 道路险阻迂回难走。 顺流而下寻寻觅觅, 仿佛就在水中沙洲。 “古之写相思,未有过之《蒹葭》者。” 相思之所谓者,望之而不可即,见之而不可求;虽辛劳而求之,终不可得也。 于是幽幽情思,漾漾于文字之间。吾尝闻弦歌,弦止而余音在耳;今读《蒹葭》,文止而余情不散。 蒹葭者,芦苇也,飘零之物,随风而荡,却止于其根,若飘若止,若有若无。思绪无限,恍惚飘摇,而牵挂于根。 根者,情也。相思莫不如是。 露之为物,瞬息消亡。佛法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情之为物,虚幻而未形。庄子曰:乐出虚,蒸成菌。 一理也。霜者,露所凝也。 土气津液从地而生,薄以寒气则结为霜。求佳人而不可得,于是相思益甚,其情益坚。 故曰“未??”,“未已”。虽不可得而情不散,故终受其苦。 求不得苦,爱别离苦!此相思之最苦者也! 情所系着,所谓伊人。 然在水一方,终不知其所在。 贾长江有诗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夫悦之必求之,故虽不知其所踪,亦涉水而从之。 曰“溯洄”,曰“溯游”,上下而求索也。且道路险阻弯曲,言求索之艰辛,真可谓“上穷碧落下黄泉”。 然终于“两处茫茫皆不见”,所追逐者,不过幻影云雾,水月镜花,终不可得。 相思益至,如影在前,伸手触之,却遥不可及。 “宛在水中央”一句,竟如断弦之音,铿锵而悠长。痴人耶?梦境耶?每读到此,不由喜之,叹之,怨之,哭之! 【写作背景】 《蒹葭》选自《诗经•国风•秦风》,大约是255年以前产生在秦地的一首民歌。 关于这首诗的内容,历来意见分歧。归纳起来,主要有下列三种说法:一是“刺襄公”说。 《毛诗序》云:“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 今人苏东天在《诗经》辨义冲阐析说:“‘在水一方’的‘所谓伊人’(那个贤人),隐喻周王朝礼制。如果逆周礼而治国,那就‘道阻且长’、‘且脐’、‘且右’,意思是走不通、治不好的。 如果顺从周礼,那就‘宛在水中央’、‘水中低’。‘水中让”,意思是治国有希望。” 二是“招贤”说。姚际恒的《诗经通论》和方玉润的《诗经原始》都说这是一首招贤诗,“伊人”即“贤才”:“贤人隐居水滨,而人慕而思见之。” 或谓:“征求逸隐不以其道,隐者避而不见。 ”三是“爱情”说。 今人蓝菊有、杨任之、樊树云、高亭、吕恢文等均持“恋歌”说。如自恢文说:“这是一首恋歌,由于所追求的心上人可望而木可即,诗人陷入烦恼。 说河水阻隔,是含蓄的隐喻。” 由于此诗之本事无从查实,诗中的“伊人”所指亦难征信,故而以上三说均难以最终定论。 在这里,我们姑且先把它当作一首爱情诗来解读。 《蒹葭》属于秦风。 周孝王时,秦之先祖非子受封于秦谷(今甘肃天水)。平王东迁时,秦襄公因出兵护送有功,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 后来秦逐渐东徙,都于雍(今陕西兴平)。秦地包括现在陕西关中到甘肃东南部一带。 秦风共十篇,大都是东周时代这个区域的民歌。 【层次结构】 此诗三章重叠,各章均可划分为四个层次: 首二句以蒹葭起兴,展现一幅河上秋色图:深秋清晨,秋水森森,芦苇苍苍,露水盈盈,晶莹似霜。 这境界,是在清虚寂寥之中略带凄凉哀婉色彩,因而对诗中所抒写的执著追求、可望难即的爱情,起到了很好的气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 三、四句展示诗的中心意象:抒情主人公在河畔徜徉,凝望追寻河对岸的“伊人”。 这“伊人”是他日夜思念的意中人。“在水一方”是隔绝不通,意味着追求艰难,造成的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 抒情主人公虽望穿秋水、执著追求,但“伊人’嘟飘渺阻隔。可望难即,故而诗句中荡漾着无可奈何的心绪和空虚怅惆的情致。 以下四句是并列的两个层次,分别是对在水一方、可望难即境界的两种不同情景的描述。“溯洞从之,道阻且长”,这是述写逆流追寻时的困境:艰难险阻无穷,征途漫漫无尽,示意终不可达也。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这是描画顺流追寻时的幻象:行程处处顺畅,伊人时时宛在,然而终不可近也。 既逆流,又顺流,百般追寻,执著之意可见;不是困境难达,就是幻象难近,终归不得,怅恫之情愈深。 至此,伊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情境得到了具体而充分的展现。 全诗三章,每章只换几。 5.雨蓝在诗经里面的含义中的君子形象解读内容摘要: 是中一篇优秀的颂赞诗,里面赞颂了一位品貌兼美、充满理想色彩的完美君子,充分展示了男子真正的美在于内在的气质品格和才华修养,深刻表达了我们民族对优秀人士的尊敬之情。 “君子”在我们民族的思想意识里具有很高的文化内涵。本文通过对的文意理解和意象分析,从生态美学的角度对中的君子形象作初步的探讨,最后讨论了“君子形象”的现代意义——对生命和生存现状的思考,对心灵和理想的感受。 关键词:《淇奥》 君子 生态美学 中庸之道 现代意义一、关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淇奥》收录于中,是一首人物颂赞诗,《淇奥》全篇共三段,反复吟诵了在那淇水弯弯的岸边,有一位高雅的德才兼备的君子。关于这位君子的人物原型,据说:“《淇奥》,姜武公之德也。 有文章,又能听其规谏,以礼自防,故能入相于周,美而作是诗也。”这个武公,是卫国的武和,生于西周末年,曾经担任过周平王(前770—前720年)的卿士。 史传记载,武和晚年九十多岁了,还是谨慎廉洁从政,宽容别人的批评,接受别人的劝谏,因此很受人们的尊敬,人们作了这首《淇奥》来赞美他。从诗本身而言,只是一曲形象的赞歌,时间、地点、人物的指针性不强,因此可以说,诗中形象并非实指,而是周王朝时代一个品德高尚的士大夫,具有泛指的意蕴。 我们知道,先秦时代,我们国家四分五裂,诸侯割据统治地方,正是中华民族不断凝聚走向统一的时代,人们希望和平、富裕的大一统生活。在那样一个时代,人们自然把希望寄托在圣君贤相、能臣良将身上。 赞美他们,实际上是我们先民表达的一种生活向往。从诗歌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位君子的优秀形象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 1、外部形象:“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深刻地写出了这位君子相貌堂堂,仪表庄重,神态威仪,衣服也整齐华丽;“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君子连衣服和帽子上的装饰品都是很精美。外部形象的描写对于塑造一位高雅君子形象是很重要的,这是给读者的第一印象,这第一印象写好了,全篇的内容才会丰满。 2、才能:“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不光写了这位君子的外貌,深层次的含义也写了这位君子的文章学问很好,赞美了这位君子的行政处事能力。“猗重教兮,善戏谑兮”则写出了这位君子不俗的外交能力。 诗歌从内政外交两个方面来赞美这位君子杰出的个人才能,突出了良臣的形象,丰富了全篇。3、个人的:“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写出了这位君子虽然地位显赫,但是心胸宽广,纯厚朴实,平易近人,的确是一位高雅的品德高尚的贤人。 诗歌从这三个方面由外到内高度赞颂了这位君子,谦和、沉稳、雍容、学识、气度、人品,无一不具,而且样样都好到不能再好。当然,或许这位君子地位不够显赫,衣着也不够华丽,但是他平易近人、纯朴如水,仿佛朗月普照大地。 他是个贤人,他是个良臣,再加上雅致的外部形象,人们更尊敬他了,所以诗歌第一、二段结束的“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表达了人们对这位君子的高度赞扬。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古人的笔下,“君子”竟然这般完美!二、《淇奥》的意象解读《淇奥》运用了多个内涵丰富的意象,这些意象对塑造诗中的君子形象起了很大的作用。 题目“淇奥”是诗歌的中心意象,“淇”,淇河,在今天的河南,“奥”是通假字,通“隩”,读作yù,意思是河岸弯曲的地方,“奥”和“玉”又同音,则可取义“淇玉”,这是一块物华天宝的风水宝地。“淇奥”是淇河河岸弯曲的地方,它象征着一种清新淡雅、安静生态、人杰地灵的生活环境。 “绿竹”四季常青、生机勃勃,象征的是一种欣欣向荣的生命力,深层次的含义是彰显和衬托君子的高雅节操。“切”、“磋”、“琢”、“磨”四个动作说的是如何治玉的。 玉生在石头里面,所以要先把石头锯开,拿出玉,这就是“切”;切开石头拿出来的玉还有许多碎石,要把这些碎石去掉,所以要“磋”;玉磋好之后,我们把它加工成我们想要的器物,就是“琢”,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把玉加工成器物的最后工序就是要给玉抛光,以增加玉的光泽度,使玉器看起来更精致,这就是“磨”。用“切”、“磋”、“琢”、“磨”来写一个人,说明这样的人并非普通的凡夫俗子、肉眼凡胎,他是经过“切”、“磋”、“琢”、“磨”等工序锻造而成的,这样的人治学修身,才佩称得上“君子”。 “圭”和“璧”都是上好的精致的玉器,“金”和“锡”在当时的生产力条件下加工很困难,用罕见的珍贵的物品来形容一个人,说明这样的人学精行法,在人们心目中是多么的受尊敬。第二段中的“充耳琇莹,会弁如星”来写这个君子的耳坠和帽子这些装饰之精致漂亮,这些审美意象更增加和丰富了这位君子的内涵。 《淇奥》全篇基本上都是用“玉。 6.诗经中的“雎鸠”是什么我们大家都知道春秋时代的《诗经》,它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不但对祖国2700多年来的文学发展有很深远的影响,而且对研究我国古代农业生态也是一部很好的科学史料。《诗经》中描绘了几百种动物的名称和生存的情况。 研究这些动物对于了解当时农业生态情况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但是春秋时期毕竟和现在离得很远了,有许多动物、植物的名称至今人们也没有搞清楚。比如说《关雎》诗中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句中的“雎鸠”,多年来人们一直遵循东晋大文学家、训古家郭璞的研究。他在注《尔雅》释鸟中说:“雎鸠,雕类,今江东呼之为鹗,好江渚边食鱼。”《禽经》中说:“雎鸠,鱼鹰也。”现代的高亨在《诗经今注》中说:“一种水鸟名,即鱼鹰。”可见古今文学家和考古学家都认为“雎鸠”是“鹗”或者“鱼鹰”。我们今天就谈一谈,“雎鸠”究竟是什么。 先来说一说“雎鸠”是不是鹗。鹗是鹰科动物,在《淮南子》中被称为沸波,在《本草纲目》中叫食鱼鹰,还被叫做雕鸡。明朝的李时珍说:“鹗其状可愕,故谓之鹗。”又说:“雕类也,似鹰而土黄色也,深目好峙,能翱翔水上,捕食鱼,呼为鱼鹰,亦啖蛇。”在后边,还说:“其肉腥恶,不可食。”从这些话中我们能够看出,这是一种食肉的猛禽,不但形态比较吓人,而且生性凶猛,这样一种狼鹰怎么能比拟体态美好的窈窕淑女呢?何况“关关雎鸠”中的“关关”两个字,按愿意来讲是雎鸠的叫声,而鹗却很少叫,有时偶尔叫几声,也是声音怪异,甚至令人毛骨悚然。再者,鹗喜欢栖息在远离人间的深山冷谷间,或者把巢筑在海岸或者是礁石上,只是饥饿的时候才会飞在水面上,捕到鱼后就飞到树林中啄食,从来不在河洲中“关关”地叫,因此,我们就可以搞清楚,“雎鸠”肯定不是鹗。 再来说说“雎鸠”是不是鸬鹚。鸬鹚是鸬鹚科动物。在《尔雅》中它又被叫做“镱”,在《本草纲目拾遗》中称为“水老鸦”,现在的《中国动物图谱》中,它的名字是“鱼鹰”。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说:“按韵书‘卢’与‘兹’并黑也,此鸟颜色深黑,故名。又名“臆”,其声自呼也。”可见它的鸣声也不是“关关,关关”那么动听,而是伸直脖子,像噎着似的。经过我的仔细观察,也向当地渔民请教,发现鸬鹚很少鸣叫,只是在争斗的时候哀鸣几声,有时在夜间也会偶尔鸣叫一声,声音极其凄凉难听,甚至让人不寒而栗。另外,鸬鹚全身乌黑,体型也很丑陋。宋代的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说:“陕峡中人称鸬鹚为乌鬼。”杜甫的诗中也写道:“家家养乌鬼,顿顿食黄鱼。 7.《诗经》中的“六义”指什么《诗经》“六义”指的是凤、赋、比、兴。 雅、颂。关于这一点的最 早记载见于《周礼•春官》:“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 兴,曰雅,曰颂。” 后来,《毛诗序》又把“六诗”称为“六义”, “故 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其 中,风、雅、颂这三个是就诗的内容而言;赋、比、兴,说的则是表现手 法。 赋就是把诗人的感情或相关的事物平铺直叙地表达出来;比就是借一 个事物来作比喻,以彼物比此物,从而表达诗人的情感;兴就是触物兴 词,客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诗人常在诗的开头用兴的手法引出后 文,这样内容与形式的结合就构成了 “六义” 。 8.请问诗经中的风雅颂指什么诗经》共305篇,由风,雅,颂三部分组成,对于风,雅,颂的解释有种种说法,一般认为是按照音乐来划分的,因为《诗经》的诗篇当初都是乐歌,由于曲调的特点不同,划分三类,后乐谱失传,仅留歌词,我们今天看到的不过是一部乐曲歌词的底本。 *风,地方乐调,这一部分共选了十五个国家和地区的乐调,称十五国风,共160篇,内容都是民歌,这十五国风是:周南(今陕西,河南之间),召南(今河南,湖北之间),邺,镛,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 其中周南、召南产生于汉水和长江中游,其余为黄河中下游。 十五国风绝大部分是周室东迁以后到春秋中叶的作者,大部分是民歌。 *“雅”诗就是西周王畿的乐调。王畿,都城地区,就是渭水流域地区,雅诗就是这一地区的乐调,之所以如此,有两种解释:1,雅,同“夏”,周称西周的王畿为“夏”雅乐就是“夏乐”,夏乐就是王畿乐调2:雅,正也,雅乐即正乐,当时称诸侯国的地方音乐为俗乐,周天子的都城是全国的中心,出于尊王观念,把王畿之乐称为“正乐”两种解释都可通。 “雅”诗分为大雅,小雅,大小雅类于后代的大小曲,大小调,其中小雅较接近于“国风”可能是未被贵族改造的王畿地方音乐。大雅31篇,小雅74篇,共105篇。 多数是贵族之作,少数是人民。关于产生年代,“大雅”大部分是西周初的作品,“大雅”小部分、“小雅”大部分是西周末年的作品。 *“颂”,颂是祭祀用的宗教音乐,内容分为赞美神灵,祖先的功德,颂诗中周颂31篇,产生于王畿地区,渭水流域,是西周初年作品。鲁颂4篇,商颂5篇,它们都是东迁以后到春秋中叶的作品,产于鲁国,宋国(宋是商的后代)。 *《诗经》分风雅颂,共305篇,产生地区包括今天的山东,山西,河南,河北,陕西,湖北部,写作年代大致为西周初年到春秋中叶约五百年的时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