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风中的十五国风,有个是读kuai风还是hui风桧风 :诗经国风中的内容。 1。桧(kuài),西周分封的诸侯国,?u(yún)姓,故都在今河南的密县与新郑之间,其统治区大致包括今密县、新郑、荥阳的一些地方。 桧风就是这个区域的诗。 2。 桧国于春秋初年为郑武公所灭。桧诗产生的时代,一说在桧灭之前,即春秋初以前;一说桧诗实际是“郑诗”,即桧灭之后(朱熹《诗集传》引苏氏说),二说都系猜测,姑并存待考。 《桧风》源于哀国的乱世哀音 “郑国初封地在咸林(今陕西省华县西北一带),地处京畿之内,郑人的东迁,依凭溱、洧、寄食虢、郐的同时,也带来了京畿的时尚和奢华,从《诗经·郑风》不难看出郑人东迁入主中原的骄奢之风。一方面使风光旖旎,山水秀丽,经济富庶的溱、洧地区郐国奢华之风大张;另一方面郐国主昏臣怠,政治黑暗,民不聊生。 《桧风》就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产生的。”郑州师专中原文化研究所所长刘玉娥教授说,“郐国一些处在下位而头脑清醒的知识分子面对黑暗的现实政治,哀叹国之将亡,民生之艰难,国人在苦难中煎熬,一方面痛恨统治者昏庸不能清明政治,使国强盛;一方面自哀无力改变现实,内心痛苦,充满忧愁,甚至羡慕草木的无知,没有忧愁痛苦,更没有家室之累。 ”。 2.如何才能读懂《诗经》阅读《诗经》,我们能获得美的享受。 诗歌的美不仅体现在内容上,而且体现在手法与节 奏上6古人说《诗经》有“六义”,即风、雅、颂与赋、比、兴。风、雅、颂是诗的性质、体 制上的分类,赋、比、兴则是诗的创作手法上的分类。 朱熹《诗传纲领》云:“赋者,直陈其 事;者,以彼状此;兴者,托物兴词。 ”“赋”是直抒情意,直述人事;“比”是借物为比, 喻其情事;“兴”是托物兴起,抒写情意。 例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 逑”这一章,以河洲上雎鸠之关关而鸣以求其偶为比,以兴起后二句所赋的淑女、君子之为佳 偶,这一类诗是“兴”的作法。 《诗经》中的诗以四言诗为主,但也有例外。《郑风•缁衣》云:“缁衣之宜兮,敝,予 又改为兮。 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敝”和“还”是一言的。 《小雅•祈父》云: “祈父,予王之爪牙。” “祈父”是二言的。 《召南。江有汜》云:“江有汜,之子归,不我 以。 If我以,其后也悔。”前四句都是三言的。 《召南•行露》云:“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 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都是五言的。《小雅•十月之交》的“我不敢效我友自逸”是八言的。 但以全部《诗经》而论,终以四言诗占绝大多数。《诗经》中也有“兮”字调,如 《周南•麟之趾》的“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则每章末句用“兮”字;《召南•摞 有梅》的“标有梅,其实七兮。 求我庶士,迨其吉兮”,则间一句用“兮”字。以全部《诗经》 而论,虽然“兮”字调只占极少数,但还是可以看出由《诗经》增变到《离骚》体的“兮”字 调的痕迹来。 3.《诗经》中的风、雅、颂,赋、比、兴、是什么意思《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起初称为《诗》,被汉儒奉为经典。 编成于春秋中期(前6世纪),收录从周初(前11世纪)到春秋中期的作品,共305篇,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句式以四言为主,杂有二、三、五、六、七、八言。 写法有赋、比、兴的区别:“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 ”(朱熹《诗经集传》)。 “风”的意义就是声调。古人所谓《秦风》、《魏风》、《郑风》,就如现在我们说陕西调、山西调、河南调、“雅”是正的意思。 周代人把正声叫做雅乐,犹如清代人把昆腔叫做雅部,带有一种尊崇的意味。大雅小雅可能是根据年代先后而分的。 “颂”是用于宗庙祭的乐歌。 “风、雅、颂、赋、比、兴”被称为《诗经》的“六义”。 “诗六义”的说法,是《诗大序》(又叫《毛诗序》)最先提出来的。这个提法又是以《周礼》“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的旧说为根据的,实际上是对《诗经》中作品的分类和表现手法所做的高度概括。 风、雅、颂是诗的种类;赋、比、兴是诗的表现方法。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合称“六义”呢?孔颖达在《毛诗正义》(卷一)中是这样解释的:“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 ……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 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 此说可供参考。 。 4.诗经中的《风》. 【1】 《关雎》 诗经•周南·关雎•先秦 关关雎(jū)鸠(jiū),在河之洲。 窈(yǎo)窕(tiǎo)淑女,君子好(hǎo)逑。 参差荇(xìng)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wù)寐(mèi)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zāi)悠哉,辗(zhǎn)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mào)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yue)之。 赏析:从古以来,《关雎》就有两种分章的方式。 一种是每四句为一章,全诗共五章。另一种是分为三章,第一章四句,第二、第三章各八句。 从文义看,我倾向于第二种分法。第一章是总述,态度比较客观;第二、三章则从男主人公方面落笔,先说他在未得淑女时思念之苦,连觉也睡不着;然后再说他求得淑女与之成婚以后,他将千方百计同她鱼水和谐,使她心情欢乐舒畅。 如果说第二章近于现实主义的描写,那么第三章便带有浪漫主义情调,抒情主人公乃为爱情获得成功的美好前景而陶醉了。 关关,雌雄相应之和声也。 关雎,水鸟,亦名王雎,状类凫鹭,今江淮间有之,生有定偶而不相乱,偶常并游而不相狎,故毛传以为挚而有别,列女传以为人未尝见其乘居而匹处者,盖其性然也。河,北方流水之通名。 洲,水中可居之地也。窈窕,幽闲之意。 淑,善也。女者,未嫁之称,盖指文王之妃大姒未处子时而言也。 君子,则指文王也。好,亦善也。 逑,匹也。毛传云:挚字与至通,言其情意深至也。 ——朱熹注 《关雎》作为一首情诗,以水域为依托而展开。《诗经》中的男女相会求偶往往在水边进行,《关雎》首开其端,景物的选取带有典型性。 这首诗采用“兴”的表现手法,先是以物起兴,然后又以事起兴。以物以事起兴,是以鱼鹰的鸣叫,引出作者对淑女的追求。 鱼鹰捕鱼与男性求偶,作为同类事象而相继出现。用水鸟的捕鱼来暗示两性的结合。 《关雌》叙述了男主人公对荇菜的处理,对淑女的追求,采用了递进攀升的笔法。男主人公采荇莱的动作依次是流之、采之、芼之。 流之,即是放之,就是把采来的荇菜堆放在左右;采之,即挑选,把堆放的荇菜进行整理;芼之,则是把经过选择的荇菜重叠堆放在左右。主人公对荇菜的处理,从无序到有序,一步比一步精细。 再看男主人公对淑女的追求历程。先是把她锁定为自己最合适的配偶,然后是“寤寐求之”,因求之不得而“瘠寐思服”,以至于达到“辗转反侧”的程度。 彻夜的冥思苦想之后,这位男子终于找到了接近淑女的办法,并且最终获得了成功。“琴瑟友之”,是通过弹奏琴瑟来引起女子的注意和好感,进而得到接近的机会。 “钟鼓乐之”,则是敲钟、击鼓把自己心仪的女子迎娶过来。“琴瑟友之”,是营造轻松愉快的氛围,在娱乐中拉近与对方的距离。 “钟鼓乐之”,是举行隆重的婚礼,令女子无比高兴。古代举行婚礼是要有歌舞的,《小雅·车辖》作为一首迎亲诗是这样描述的:“虽无德与女,式歌且舞。” 诗中的新郎把歌舞看作婚礼的重要节目,用以取悦于对方。 《关雌》的男主人公自称“君子”,诗当出自一位贵族青年之手,且诗风清新高雅,带有明显的周代礼乐文明的属性。 【2】 《蒹葭》 诗经·国风·秦风 蒹葭(jiān jiā)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sù)洄(huí)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qī),白露未晞(xī)。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méi)。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jī)。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chí)。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sì)。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zhǐ)。 赏析:“古之写相思,未有过之《蒹葭》者。” 相思之所谓者,望之而不可即,见之而不可求;虽辛劳而求之,终不可得也。于是幽幽情思,漾漾于文字之间。 吾尝闻弦歌,弦止而余音在耳;今读《蒹葭》,文止而余情不散。 蒹葭者,芦苇也,飘零之物,随风而荡,却止于其根,若飘若止,若有若无。 思绪无限,恍惚飘摇,而牵挂于根。根者,情也。 相思莫不如是。露之为物,瞬息消亡。 佛法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情之为物,虚幻而未形。 庄子曰:乐出虚,蒸成菌。一理也。 霜者,露所凝也。土气津液从地而生,薄以寒气则结为霜。 求佳人而不可得,于是相思益甚,其情益坚。故曰“未晞”,“未已”。 虽不可得而情不散,故终受其苦。求不得苦,爱别离苦!此相思之最苦者也! 情所系着,所谓伊人。 然在水一方,终不知其所在。贾长江有诗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夫悦之必求之,故虽不知其所踪,亦涉水而从之。曰“溯洄”,曰“溯游”,上下而求索也。 且道路险阻弯曲,言求索之艰辛,真可谓“上穷碧落下黄泉”。然终于“两处茫茫皆不见”,所追逐者,不过幻影云雾,水月镜花,终不可得。 相思益至,如影在前,伸手触之,却遥不可及。“宛在水中央”一句,竟如断弦之音,铿锵而悠长。 每读到此,不由喜之,叹之,怨之,哭之! 如果把诗中的“伊人”认定为情人、恋人,那么,这首诗就是表现了抒情主人公对美好爱情的执著追求和追求不得的惆怅心情。精神是可贵的,感情是真挚的,但结果是渺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