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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的诗歌

1.推荐80年代的诗人的诗,越多越好

《夏天的时候》夏天的时候你走在姚家园路上 身子轻飘飘的 打算到朝阳区体育馆 或者去三里屯 看看朋友们都在忙些什么;快到一半的时候 你习惯地回头望了望;看那尽头,到了没有。

《闲坐说玄宗》今晚长安 雨点密集 你我对决 影子高悬 大密宗手印 印在窗帘 青梅花开过之后的 凌晨三点 诸事无聊 诸神不来 你脸色铁青,你呐呐道 “我们谈谈玄宗吧?” 《萍聚》亲爱的,听说,现在又流行,爱你等于爱自己了。走在北平的街道上 首都妇幼保健医院的护士换了好几个,杨花飘的乱 七八糟。

可这些没有什么关系啊 记得第一次见你 那是在福建的某一地方 《三年》那一天。我的意思是说,坚硬像黑夜。

覆盖通往身体的铁路。如果温度适宜。

我多想把你压在田埂上。再爱一次。

《烧烤》我想在一首叫烧烤的小诗里 隐藏一些情绪。假设现在是傍晚六点。

南方某省。雨水落在岸边 《倾盖如故》大雨后 八达市场人来人往 车如泥人过江 放晴的时候你的大巴车遭遇红灯 停在路口你 看见旁边也停着一部五十铃 写着“石楼义牒镇” 几个字;你感到特别亲切 想走下去 问问义牒镇的近况而 事实上那个叫“义牒镇”的地方 你从未去过 《毕竟》天上下着雨 你去见朋友 朋友不在 唯有他妻子出来和你见面 她拿出上等的女儿红 招待你 顺便告诉你最好 趁 他不在 那是什么意思 你听得直冒冷汗 《金缕衣》那年春天,你走了,给你的爱人留下短暂而深刻的悲伤;第二年她改嫁了 但,偶然,还是会想起你。

想给你立个小碑 有空的时候 好回来看看你 在我看来,这是最好的礼物了 这世上没人比她更了解你 她深知你。你初恋的爱人叫无趣 二丫头韩愈 《与君》在乡下,洗澡,烧香 水龙头 不断,涌出,大量的水珠和野菊花 覆盖你;远处炊烟 茕茕孑立 窗外的坟墓遍地开放 你看出它们 具有 一定的形状 但手机没有信号 《形式主义的哀伤》你还记得她离开时的样子 汽车开动前 你们像中日领导人一样握了握手。

声音像弹簧 往回走的时候它拉住你,弹个不停 车内太吵 你向她挥手示意,想告诉她,你好喜欢她 但她不知道,以为你想告诉她 你指的方向那里是一片荔枝生产保护林区 《旅行》你表情冷漠 你磕瓜子 你出生没人理解你 你降临无端化雨 你永远在另一阵风中风中 《酸菜》道路两旁 是光杆的白桦 长势不良的冬青 这是北京的十二月 这是从北京到天津 汽车里 依然热播上月我们一起发出过的声音:那些语言你都认识 一个叫辣手 一个叫党组织 《纪念张小曼》五年前的福州 与现在的福州有何分别?八一七大街仍和东百交错、交往,恍如初见;道路拓宽 友谊热烈 土地咸湿 大叶榕没有大寂寞 根须还在其中;那年街上 闲散的人群 我经过之后,还在继续丢失。《死于电击》电流接通 脉搏加速 我的眼中浮现泪珠 秋天的田野 孤单的接通:去年花少 今年花多。

《高山常青》我爱,这些翻唱的歌碟 这么多美女,一看就知道来自对岸台湾。三点一式,乱唱一通。

也有些来自广东。厦门本土盗版的地下工厂被抓的差不多了。

现在很难见到。不禁有些怀念。

这次回福建 又带了几个碟片到北京。听,现在唱到了,又是落叶时节;是否把我忘记?是否把我忘记?雨啊雨,下个不停 芭蕉啊茅屋,下个不停 《夏天》人死如灯灭,为什么黑暗带来人间 永久的别离?亲爱的。

我酷爱这样跟你说话,仿佛你就是黑暗本身 《结局》过完这个夏天,悲伤并没有减少一点 我很高兴的读出了这两个句子 没有想到这是一首歌曲中的句子,自我感觉真不 错。因为我。

早就忘掉你啦。就像忘掉这个句子是歌曲中的句子 许多个下午有电话来,你未接,你静观其变,有短 信来 你亦未能推迟。

2.80年代诗歌的总体特征

无论从世纪初的眼光回首历史,还是从已有的研究出发,以“80年代以来”的方式,看待近30年的诗歌历史,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成立。[1]当然,以这样的时间范围进行论述并非要忽视“**”结束至80年代之间的历史。作为一种策略,这里的时间起点只是出于诗歌艺术的完整性,比如:如:创作风格的连续性、创作方法的一致性、区别于以前诗歌创作以及造成显著影响等等来研讨内容,以及避免“新时期文学”这一概念强烈的意识形态色彩[2]。尽管,任何一段历史的连接常常并非泾渭分明的事实,往往使理想中的历史分期带有前后矛盾的成分。

1976年“**”的结束,使诗歌创作以及诗歌“想象”逐渐真实起来。然而,如果只是考察此后一段时间内的诗歌创作和诗歌发表,可以看到的是,对于历史记忆的清理仍然是一个过程。这不但为“复出的诗人”、“归来者”之类的诗歌史称谓的出现奠定了基础,同样的,也为年轻一代诗人浮出历史的地表,获得了历史的机遇。这种由于历史的原因而造成的迅速而频繁的登场,及其之间的代际差异,无疑为考察80年代诗歌潮流的演进方式,提供了参照的可能。

构成日后80年代诗歌写作阵营的诗人,主要来自两个诗歌“群体”。即一类是“复出”的诗人,一类是“青年诗人”。“复出”的诗人,主要显示了当代一体化时代特别是“**”时代的历史遭遇。因此,从广义的角度上讲,“复出”的一代并不仅仅是“归来的一代”,其中还包含着对更早历史记录的重新书写:40年代的“中国新诗派”,50年代因“胡风集团”而遭受牵连的“七月诗派”,1957年反右斗争中的“右派分子”,都可以被视为是“复出的一代”,只不过,这些诗人在“**”结束重新进行创作时,都在主题、情感上表达了一种“归来者”的身份和反思意识,然而,由于年龄的限制和诗歌观念上长期遭遇“桎梏”,所以,“复出”一代诗人的绝大多数显示“后劲不足”,而少数保持创作活力的诗人,则更多体现为对一种历史思维的拒斥以及自我的不断超越。相比较而言,“青年一代”诗人则发挥了巨大的诗歌想象空间,他们的出现特别是“潜在作品”的重新问世,填补了“**”时代苍白的诗歌历史。当然,这些在年龄、写作价值取向并不一致的“一代”很快由于“朦胧诗”及其论争的出现而呈现出“断裂现象”,此后的诗歌必将向“多元姿态”的历史予以展开。

与诗人相继“复出”、浮现相适应的是,诗歌的阅读和发表也呈现出一种新的态势。与50、60年代相比,80年代正式出版的诗歌刊物有相当的数量增加。除《诗刊》、《星星诗刊》在“**”结束之后较早复刊之外,针对当时诗界乃至文艺界本身走向繁荣的景象,各地也相继通过不同形式创办诗歌刊物,此外,各种综合类文学刊物大都开辟一定版面,以及1981年,唯一的诗歌理论刊物《诗探索》的创办,均为80年代诗歌的繁荣和发展起到推动作用。与正式期刊刊发诗歌作品相呼应的,是非正式印刷品在80年代的盛行,这种可以视为是写作与正式发表之间的“中介”(即“民刊”),同样具有无法忽视的诗歌史意义。这种常常在80年代以“油印”、“手抄本”形式出现的“刊物”,既在一定程度上接续了现代文学史意义上的同类现象,也可以在视为是一种“民间权利”的同时留下了时代的“记忆”。以著名的《今天》为例,它的出现以及日后显著的位置,不但使这种“发表”方式得以流传,而且,还在日后的诗歌交流和阅读接受中,比如:80年代中后期特别是90年代诗歌,起到了重要的“典范作用”。

3.反应70 80年代青年的诗歌

起初,我们以肌肤相亲

我们以腐烂的肉

它们一片片地抛下我们

直到我们以干枯的白骨相拥

在千年之后

而爱已不在了

而爱已不再了

我们不再去倾听我们头顶的青草重复

我们曾经的低语

我们也不再趁着夜色,回到大地之上

回到枯草之上

并从一片落叶中,捡拾起我们曾经的

与露珠一同消逝了的音容

-------《起初,我们以肌肤相亲》 (作者:泉子)

4.八十年代青春激情诗歌搜索

你是看了《宅门的故事》才知道这首诗的吧,这首诗是王蒙先生的小说《青春万岁》的序诗。是首很激情洋溢的好作品。

所有的日子,所有的日子都来吧,

让我编织你们,用青春的金线,

和幸福的璎珞,编织你们。

有那小船上的歌笑,月下校园的歌舞,

细雨朦朦里踏青,初雪的早晨行军,

还有热烈的争论,跃动的、温暖的心。。

是转眼过去了的日子,也是充满遐想的日子,

纷纷的心愿迷离,象春天的雨,

我们有时间,有力量,有燃烧的信念,

我们渴望生活,渴望在天上飞。

是单纯的日子,也是多变的日子,

浩大的世界,样样叫我们好惊奇,

从来都兴高采烈,从来不淡漠,

眼泪,欢笑,深思,全是第一次。

所有的日子都去吧,都去吧,

在生活中我快乐地向前,

多沉重的担子,我不会发软,

多严峻的战斗,我不会丢脸;

有一天,擦完了枪,擦完了机器,擦完了汗,

我想念你们,招呼你们,

并且怀着骄傲,注视你们。

5.八十年代赞军旅的诗句

第五章 诗歌第四节 八十年代以来的军旅诗 一、新时期的开始 新时期伊始,和南线战争相映生辉的还有两位军旅诗人的政治抒情诗犹如两颗重磅炸弹,给当代诗坛以极大震动,它们就是叶文福的《将军,不能这样做》(1979年6月14日)和雷抒雁的《小草在歌唱》(《光明日报》1979年6月8日)。

这两首诗的创作时间竟然相差不过几天,很显然这是与当时的历史反思倾向合流的。《将军,不能这样做》,从诗的前言来看[26],是一首即事感怀的愤笔之作,全诗情绪激荡,直抒胸怀,采用“楼梯式”和“反诘”“对比”的艺术手法,使得该诗具有很强的情感冲击力。

《小草在歌唱》是众多有关张志新事件的诗篇中最为出色的一篇,该诗以“小草”的意象统摄全篇,不仅表现了对社会历史的反思和批判,更是一种自我批判和自我剖析,雷抒雁因此被称为“变革时代的抒情诗人”[27]。这两首诗的出现标志着1949年以来所形成的政治抒情诗传统开始由个体与社会、历史、政治的紧密契合转向自觉分离以及对社会对历史对自我的反思和批判。

这两首诗“直面现实、反思历史和自我解剖的勇气,充分表现了一个战士诗人的良知和使命感,分别成为叶、雷二人诗歌生涯中最辉煌的一页。虽然由于种种非诗的原因,这种干预社会现实的诗歌的势头没有在诗坛上进一步展开与推进,但它对军旅诗歌的刺激和启示却是深刻而有力的。”

[28] 二、周涛的军旅诗歌创作 自李瑛以后,对当代中国军旅诗的冲击和改造是从“新边塞诗”的兴起开始的。80年代初期,在新疆的杨牧、周涛和章德益重振古代边塞诗的雄风,树起“新边塞诗”的文学旗帜,着力于表现雪山、荒原和戈壁中坚韧、粗犷和高亢的人生,以鲜明的当代意识和充满悲壮色彩的崇高美,为新时期的诗坛吹来一股豪迈奔放的天山长风。

1982年,周涛在《新疆日报》上发表了《关于形成新边塞诗的构想》一文。到1986年,周涛的《神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84)和杨牧的《复活的海》(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一并获得全国诗集大奖,标志着“新边塞诗”达到了颠峰时期。

边塞诗的美学品性是阳刚大气、气势雄伟,充满了健硕的生命力和宏壮的民族精神。且自古以来的边塞诗莫不以边关热血为表现对象,由此可见“新边塞诗”的诗歌精神无疑与昂扬奋进的军旅人生是两相契合的,周涛就是在这里找到了解脱“李瑛模式”的钥匙,军旅诗豪迈壮阔的天性得以解放,被缚的“提坦巨人”自由了。

周涛是新边塞诗的代表人物,他性格狂放,气血慷朗,喜读历史,热爱自然,是极具文学个性的诗人兼散文家。周涛少小便随父移居边疆,在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区域里长大,在那里,周涛的人生姿态、天生秉性和地域环境、人文环境得到了天然的契合。

如周涛所言,“大的反差和强烈的参照系,多种生活方式的影响和浮光掠影的知识结构,广阔的自然地貌形态及游牧人生活方式造成的易感性,维吾尔人的幽默感、哈萨克和蒙古人的长诗品格,柯尔克孜人和塔吉克人的传奇色彩,传说、寓言、民歌、音乐、舞蹈以及伊斯兰的拱顶、宣礼塔上的咏经诗,铺满丝绸和地摊的小土巷……等等,都对我不能不产生心理上的、情态上的、整个素质和眼光上的深深的熏染”[29]。华夏文明和游牧文明在周涛身上的碰撞和融合使他从小便“学会了在各民族的对比中关照自己的民族”。

马背民族的原始粗犷,改造了汉文化的圆熟精致,为之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两种文化板块的碰撞,孕育出了一个“西北胡儿周老涛”,也造就出了周涛雄浑劲健、豪放悲怆的文学风貌。

周涛的诗有着浓浓的理想主义、民族主义和英雄主义情节。《神山》诗集开篇第一句就是:“世间需要这种奇伟的男儿/如同大地需要/拔地而起的雄峰” (《猛士》)。

他喜与成吉思汗或努尔哈赤或多尔衮这些有风声的带拐弯儿的名字的人杰神交,甚至盛赞他们“有足够的体力彻夜狂欢/第二天爬起来照样驰骋阵前威风凛凛/仿佛一夜间/汲取了神秘的力量”。他鄙夷道学小儒,讥讽那些“广阔土地所养育的心胸狭隘的/八股先生们/…… 酌指甲盖儿大的一盅酒/豪饮”,嘲笑他们“缺乏性欲而又不减淫心/无屠狗之力而又清晨舞剑”(《人杰》),真个是辛辣无情,淋漓痛快。

他崇拜雄性,在他的眼中,大西北是一个雄壮的男性,“是一个强壮粗野的汉子/浑身蕴含的精力无处发泄/肌肉似地绷起重重山岳”(《大西北》),苍凉雄峻辽阔无边的大西北就是他正直、刚烈、严厉、暴躁、威严的父亲,他热泪盈眶紧抱着父亲那粗犷的胸膛深情地喊着,“我是属于你北方的儿子/我愿以短暂的死/换取你永恒的生!”(《我属于北方》)。他选取项羽、曹操等乱世枭雄作为他理想中的英雄原型,认定人杰“必先蒙受屈辱/起于荒草/拔剑四顾/欲哭无泪/感悟天地的神谕/萌动马鬃飘飞的雄心”(《人杰》),他讴歌死之壮美,“啊!让鹰象鹰那样地死去吧/再别让高飞的灵魂悲惨地夭折 …… //只有浩瀚的长空才配作飞翔者的坟场/雄禽的死亡,本身就是一次壮美的终结!”(《鹰的挽歌》)。

同时,又用《吴越春秋》中“覆船自沉于江”的渔父去讴歌无名的牺牲之美,赋予他理解的“英雄”一种复杂的令人深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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