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含正的诗经句子不惩其心,覆怨其正。——《诗经·节南山》 式遏寇虐,无俾正败。——《诗经·民劳》 哙哙其正,哕哕其冥,君子攸宁。——《诗经·斯干》 维龟正之,武王成之。武王烝哉!——《诗经·文王有声》 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诗经·玄鸟》 终日射侯,不出正兮,展我甥兮。——《诗经·猗嗟》 正大夫离居,莫知我勚。——《诗经·雨无正》 群公先正,则不我助。——《诗经·云汉》 群公先正,则不我闻。——《诗经·云汉》 鞫哉庶正,疚哉冢宰。——《诗经·云汉》 何求为我,以戾庶正。——《诗经·云汉》 正月繁霜,我心忧伤。——《诗经·正月》 今兹之正,胡然厉矣?——《诗经·正月》 2.什么是《诗经》的“正变说”正变说指的是风雅正变,也叫变风变雅。原出自《诗大序(毛诗序)》。 正变说内容:“正”、“变”的划分,不是以时间为界,而是以“政教得失”来分的。认为“正风”、“正雅”是西周王朝兴盛时期的作品,“变风”、“变雅”是西周王朝衰落时期的作品。 按照传统的观点,风、雅是指《诗经》的体裁,正、变是针对诗篇的内容而言的。然而关于风雅正变说的起源、产生的时代背景以及其存在的可能性,历代各家各派的学者却众说纷纭。 扩展资料: 传统的风雅是周王朝及管辖地区及不同地区的地方音乐,礼乐制度下的“正风正雅”最初并不是直接用以约束人的行为道德规范的,而是特定宴饮程序和意识下严格按照礼乐要求和规范进行的“娱神工具”。 在周代奴隶制社会下,上至天子下至百姓,都在各自的等级地位上安守本分,维持更高统治者“神”的威仪。 但在周王的暴虐统治下,《诗经》不再是被供奉在宗庙里娱神的酬酢有度的和美歌唱了,国家的动乱使得传统风雅中对现实的热情讴歌的理想状态被打破了。体现在《诗经》里的,便是“正风正雅”向“变风变雅”的转变。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变风变雅 3.含正的诗经句子不惩其心,覆怨其正。 ——《诗经·节南山》 式遏寇虐,无俾正败。——《诗经·民劳》 哙哙其正,哕哕其冥,君子攸宁。 ——《诗经·斯干》 维龟正之,武王成之。武王烝哉!——《诗经·文王有声》 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 ——《诗经·玄鸟》 终日射侯,不出正兮,展我甥兮。——《诗经·猗嗟》 正大夫离居,莫知我勚。 ——《诗经·雨无正》 群公先正,则不我助。——《诗经·云汉》 群公先正,则不我闻。 ——《诗经·云汉》 鞫哉庶正,疚哉冢宰。——《诗经·云汉》 何求为我,以戾庶正。 ——《诗经·云汉》 正月繁霜,我心忧伤。——《诗经·正月》 今兹之正,胡然厉矣?——《诗经·正月》。 4.什么是《诗经》的“正变说”正变说指的是风雅正变,也叫变风变雅。 原出自《诗大序(毛诗序)》。 正变说内容:“正”、“变”的划分,不是以时间为界,而是以“政教得失”来分的。 认为“正风”、“正雅”是西周王朝兴盛时期的作品,“变风”、“变雅”是西周王朝衰落时期的作品。 按照传统的观点,风、雅是指《诗经》的体裁,正、变是针对诗篇的内容而言的。 然而关于风雅正变说的起源、产生的时代背景以及其存在的可能性,历代各家各派的学者却众说纷纭。 扩展资料: 传统的风雅是周王朝及管辖地区及不同地区的地方音乐,礼乐制度下的“正风正雅”最初并不是直接用以约束人的行为道德规范的,而是特定宴饮程序和意识下严格按照礼乐要求和规范进行的“娱神工具”。 在周代奴隶制社会下,上至天子下至百姓,都在各自的等级地位上安守本分,维持更高统治者“神”的威仪。 但在周王的暴虐统治下,《诗经》不再是被供奉在宗庙里娱神的酬酢有度的和美歌唱了,国家的动乱使得传统风雅中对现实的热情讴歌的理想状态被打破了。 体现在《诗经》里的,便是“正风正雅”向“变风变雅”的转变。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变风变雅。 5.鉴赏《诗经·邶风·柏舟》赏析《诗经·国风·邶风·柏舟》有关诗经的评论文章和专著,不消说,肯定早已是汗牛充栋了。 但周汝昌说:“不要怕别人做过了,我们就没有事情做。”更何况,诗经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不轻狂枉少年,正因为如此,我才有胆量来谈谈《诗经·国风·邶风·柏舟》。研究诗经,离不开烦琐的训诂考证,但我不具备这样的水平和能力。 我仅仅是以一个现代人的身份,从已有的文本出发,不拘泥于具体的故事情节和历史背景,对《柏舟》作出自己的理解。我认为,只有这样,诗经才能突破训诂索隐带来的条条框框,外延它的表达范围,从而在新时代获得具有现代意义的新生命。 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诗经·国风·邶风·二子乘舟》有“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古人乘船用“泛”字,给人一种舒缓貌,很能引起不尽的遐思。我读到此句的时候,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一对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泛着小舟,在夕阳下,于荷花深处,谈情说爱,海誓山盟。 但如果结合全诗,我们发现,此处只是一个人在“泛”舟。此时,“泛”字的舒缓貌所流露出的不再是情意绵绵,而变成了精神恍惚。 我仿佛看到,徐徐前行着的小舟上正坐着一位心不在焉的诗人。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李清照的“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诗人是在发愁吗?如果是的,诗人又为何发愁呢?我又想到了《越女歌》:“今夕何夕兮,藆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同样是乘舟,《柏舟》表达的是不是同样的情思主题呢?我借助于其他作品来揣摩这两句的含义,其实主要是受了中国传统的象征体系的影响。 这种象征体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从诗经开始建立起来的,今天我们重读诗经,正可以把这种象征体系反过来运用,由后人的作品来体味最原始的诗经的象征系统。以上对诗人形象的种种猜测,仅仅是由“泛彼柏舟,亦泛其流”一句发散开去,我正是带着这些疑问迫不及待地读下去的。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此句交代了诗人确有“隐忧”,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 “耿耿”二字的含义正可以由“耿耿于怀”来类推,“耿耿于怀”这个成语是不是由此而来呢?这个我们不妨存疑,也并不影响我们的阅读和理解。“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诗人说他(她)不是不能携酒以游。先秦时代,生产力低下,只有贵族才有可能喝酒,此句暗中交代了诗人的身份。 携酒以游,这似乎是男人的事,但我们并不能由此就认定诗人是男子。这是因为贵族女子未必不会饮酒,后世女词人李清照不就是贵族女性饮酒的代表吗?所以诗人的性别问题还要存疑,还需要继续读下去。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这句话是说:镜子可以不分美丑善恶将一切东西的影象都照进去,我的心则不能像镜子那样不分美丑善恶都加以容纳。 这样的比喻令人耳目一新。我们一般地将镜子比喻成美好的事物,比如说“心如明镜”“以铜为鉴”等等。 我们正可以从这样的比喻中受到启发,有意识地运用这样的比喻,进一步扩大镜子在现代汉语中的象征意向。在内容上,此句表达了作者明辨是非的性格特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这两句话让我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刘兰芝“逼迫兼兄弟”,诗人的形象是不是和刘兰芝类似呢?通观《柏舟》的前两节,似乎说得通,诗人由此也很可能是一位女性。 但我们不能由此就敲定诗人和刘兰芝是同样的遭遇。凡此种种猜测,我们只有继续往下读,以求答案。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两句比喻确实精彩,但不能给我以新鲜感,原因是《孔雀东南飞》中有如出一辙的句子:“盘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但毫无疑问,《孔雀东南飞》明显化用了《柏舟》中的这两句。读古文的时候,我们总有类似的发现,就是一个诗人的诗句其实是化用了前人的诗句,有时候这个前人还是化用了比他更早的人的诗句。 这也是学习古代文学,对作品追根溯源的乐趣之一,特别是读诗经,这样的发现并不新鲜。这两句话用比喻的形式,进一步申明了诗人的抗争。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此句明确表示了诗人的威武不能屈。 “威仪棣棣”这样的形容似乎只适合男性,这让我对之前的认为诗人是女子的猜测产生了怀疑。但我也不能肯定“威仪棣棣”就不能形容女子,也许古代描述男女的词语与现代的词语不尽相同。 这其中就存在一些训诂的学问了。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这里的“群小”是谁呢?是“兄弟”?我们不得而知。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诗人的命运似乎和刘兰芝差不多。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诗经·国风·。 6.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什么意思当年我离开时,杨柳正茂密,随风摇曳。如今当我回想这些时,(镇守的边塞)正下着纷繁的大雪。 小雅·采薇》是出自《诗经·小雅·鹿鸣之什》,为先秦时代的华夏族诗歌。全诗六章,每章八句。是一首戎卒返乡诗。诗歌表现了将征之人的思家忍苦之情,并将这种感情放在对景物的描写及对军旅生活的述说中表现。 一般小学的话只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全诗六节(每八句为一节),模仿一个戍卒的口吻,以采薇起兴,前五节着重写戍边征战生活的艰苦、强烈的思乡情绪以及久久未能回家的原因,从中透露出士兵既有御敌胜利的喜悦,也深感征战之苦,流露出期望和平的心绪;第六节以痛定思痛的抒情结束全诗,感人至深。 此诗运用了重叠的句式与比兴的手法,集中体现了《诗经》的艺术特色。末章头四句,抒写当年出征和此日生还这两种特定时刻的景物和情怀,言浅意深,情景交融,历来被认为是《诗经》中有名的诗句之一。 《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