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急啊,高手来啊,有关诗经的作文怎么写诗经.采薇 改写 四季轮回,花落花开,薇菜的新芽已长大,那盏灯还在遥远的地方亮着,每一条路都能通向我的家,可我不能回家。我幻想着回去吹熄它的等待,一幻想,就幻想了一年啊!一年啊!我与猃狁厮杀在天涯,当着一个忙碌的杀手,不曾静止停下,只为了不断与猃狁厮杀。 花落花开,冬去春来,柔嫩的薇菜刚刚舒展出嫩绿的新芽,试图绿了田野山坡,还有那条冰封了的小溪,有盏灯在遥远的地方依旧亮着,一个温柔的杀手在夜里忧闷多牵挂。满腔愁绪寻求喷发,泥泞的村庄,不触即痛,所有的日子长满荆棘,苍耳与泪水。防地如海,潮汐澎湃,我在一条风雨飘摇的船上,举目茫然,我有着鸿雁要传书信,却不知该让它飞往何家? 薇菜已老得长出了杈枒,你坐在我思念长廊里那漫长的尽头,转眼被雨雪风霜所刻画了的又一个十月所覆盖。王国的战事铆紧了我的双脚,夜继日、日又继夜地压逼,心里模糊疼痛清晰,我怕那火熄灭那花凋落,从此让他乡埋葬了我的青春。 睡梦里我听见一朵花开放的声音,芳菲棠棣花;马儿踏过冷酷的河流,风儿撩起战袍,星光呼啸,一堆火焚烧的声音,一座城倾覆的声音,荒烟迷乱的岁月,谁能苛求安居。只要一把刀,我便要让那来犯溃败逃遁。 华车徐弛,盔甲刀剑满裹的威严容颜,一呼百应。战车、马儿、鱼皮、箭袋、雕弓,重复着邂逅的烽烟。负戟的卫士,从不卸甲。我冷冷的守侯,那烽火的燃起,号角的呼唤,准备着随时的出击。 终于,我累了,请许我不再奔跑,我持戈的兄弟,可记得故乡青青的杨柳吗?记得你踏过的土地落过多少相思的泪水吗?记得你的血留在哪一片泥泞吗?记得远方的树下有盼望你归来的父老乡亲吗? 我奔向了沉筏千百个日夜的思念,不过却已是苍颜白发。 忆得曾经离去时,杨柳的微笑微风的抚摩太阳的温暖,依稀如昨;而今归来,沉重的一脚,却不知另一只的归宿,忘却了沾尘的破牖,有血与泪的残花。零露兼葭,我回来了,什么都没有,我空伸着我的双手—— 任漫天风雪覆盖我的心伤。 2.关于诗经的作文300字要说家乡的路真是数不胜数,我就说说我们南桥寺其中的一条小路。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住在七小区,每天上下学的那天路总是被灰尘布满,害得人们过往时总要捂住嘴。因为那天路就在公路旁,只有一天水沟把两条路隔开。 二年级时,这条路被改造了。每天叮叮当当。几个月后,一条崭新的路建造出来了,虽说不是很宽,但能并排站3个10岁儿童。两边都种着几可梧桐树,帮我们挡灰尘。夏天,阳光不能放肆了,因为我们有“防护伞”。 发展真是太快了,三年级时,因为要扩大公路,这条路又将改头换面了。“老将”梧桐退休了。路面铺上了一块块方砖。没有了梧桐,灰尘、阳光又开始无忧无虑地放肆。你一定会问,咦?修改后岂不更糟!我会这样答复,不,以后会更好。不信?!往后看吧 3.关于诗经的作文200采薇采薇一把把,薇菜新芽已长大。说回家呀道回家,眼看一年又完啦。有家等于没有家,为跟玁狁去厮杀。没有空闲来坐下,为跟玁狁来厮杀。 采薇采薇一把把,薇菜柔嫩初发芽。说回家呀道回家,心里忧闷多牵挂。满腔愁绪火辣辣,又饥又渴真苦煞。防地调动难定下,书信托谁捎回家! 采薇采薇一把把,薇菜已老发杈枒。说回家呀道回家,转眼十月又到啦。王室差事没个罢,想要休息没闲暇。满怀忧愁太痛苦,生怕从此不回家。 什么花儿开得盛?棠棣花开密层层。什么车儿高又大?高大战车将军乘。驾起兵车要出战,四匹壮马齐奔腾。边地怎敢图安居?一月要争几回胜! 驾起四匹大公马,马儿雄骏高又大。将军威武倚车立,兵士掩护也靠它。四匹马儿多齐整,鱼皮箭袋雕弓挂。哪有一天不戒备,军情紧急不卸甲! 回想当初出征时,杨柳依依随风吹;如今回来路途中,大雪纷纷满天飞。道路泥泞难行走,又渴又饥真劳累。满心伤感满腔悲。我的哀痛谁体会. 赏析 《采薇》全诗三章,前三句叠出,以采薇起兴写薇由初生发芽到嫩枝柔条再到老尔坚硬,写出戍役军士远别家乡,历久不归忧心的思乡之情。“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野豌豆苗啊,你发芽了,出生了,回家啊回家!我们顾不得回家,这是为什么呢?“靡室靡室,猃狁之故。”因为猃狁入侵,害得我们妻离子散男旷女怨。因为猃狁入侵,害得我们想好好坐上一会儿的也不行。“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豌豆叶长大了,枝叶柔嫩,回家啊回家!心里的忧伤如火在烤,没吃没喝,采薇充饥。守边的事未完,难以带信问候家人!野豌豆枝长得粗壮刚健了,回家啊回家,已是阳春十月了!可是王事没完,还没法闲暇坐下来,心情忧伤得了病,我还是回不了家。!四、五两章是写边关战事繁忙、紧张:“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那盛开的花是什么?是棠棣之花。用棠di花起兴,写出征战军伍车马服饰之盛:那好大好大的是什么车?是将帅的军车。“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大兵车起驾,战马高大雄健,一月多次行军,岂敢定居?驾着四匹威武强键的雄马,将帅们坐在战车上,步兵们蔽依车后。“四马翼翼,象弭鱼服。”战马威武神气,兵士弓箭装备精良。“岂不日戒,猃狁孔棘。日日警踢戒备,猃狁强大猖獗。这两章写的是猃狁的匈悍和周军队的气势和军威。第六章则笔锋一转,写出征人在还乡路上饱受饥寒的哀伤心情:想起出征之时,那依依杨柳,枝茂叶盛,而此时风雪归程,路远,天寒,又饥,又渴,可谓十分狼狈而又凄苦。晋人谢玄把“昔我往矣”四句论为三百篇中最好的诗句。在文学史上影响极大。常为后世文人反复吟唱、仿效。由于《诗经》素以浑厚、质朴著称,这类如此凄婉动人的作品确属不多。因而它便成了《诗经》抒情作品的一个典范而为历代文学家所称颂。 这首诗的主题是严肃的。猃狁的凶悍,周家军士严阵以待,作者以戍役军士的身份描述了以天子之命将帅、遣戍役,守卫边疆,军旅的严肃威武,生活的紧张艰辛。作者的爱国情怀是通过对猃狁的仇恨来表现的。更是通过对他们忠于职守的叙述——“不遑启居”、“不遑启处”、“岂敢定居”、“岂不日戒”和他们内心极度思乡的强烈对比来表现的。全诗再衬以动人的自然景物的描写:薇之生,薇之柔,薇之刚,棠棣花开,依依杨柳,霏霏雨雪,都烘托了军士们“日戒”的生活,心里却是思归的情愫,这里写的都是将士们真真实实的思想,忧伤的情调并不降低本篇作为爱国诗篇的价值,恰恰相反是表现了人们的纯真朴实,合情合理的思想内容和情感,也正是这种纯正的真实性,赋予了这首诗强盛的生命力和感染力。 从写作上看,它和诗经的许多作品一样用以薇起兴的手法,加上章法、词法上重沓叠奏,使内容和情趣都得以层层铺出,渐渐深化,也增强了作品的音乐美和节奏感。全诗有记叙,有议论,有景物,有抒情,有心理描写,搭配错落有致而且妥贴。 4.关于诗经写一篇文章《诗经里的动物》 欣赏诗歌要具备什么条件?这是言人人殊的事。 白居易教导我们说,诗歌要老妪能解,可是他的一些好诗老大妈也是读不懂的。写过诗的人都知道,但凡欲自立门派、自倡诗论的人,总是要来点离经叛道,出其不意,有时难免有为反叛而反叛的嫌疑,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 事实上连白居易本人也未必遵守老妪能解的定则,但他这话的客观效果却是,令当世或者后代为此聚讼不已,从而使自己声名大噪。 《诗经》虽然采自民间,但当时的老大妈是否都能解呢?怕也未必。 老大妈能解这个对待诗歌的标准,在四九年后被无端放大——因为老大妈被天然地视为人民——使得今日许多人一看到新诗就头疼,其判决书上赫然写着三个字并打了大红叉:读不懂。不懂当然有老大妈自身的原因,姑且略过不表。 只是一些诗人为了陌生化效果,为了语言的排列组合而自创新意,这也不能一概否决。但如果仅有形式上的花哨而无内容上的动人心怀,怕是再有文化的老大妈也不耐烦去读,焦大不爱林妹妹恐怕不只是社会学问题。 但话说转来,要体味古人的诗作,非具备动植物、天文历法、职官称谓等一系列文物典章制度的知识不可。你若是从天文学的角度来看苏轼的“西北望,射天狼”,这首词的星座位置都成问题,因为“天狼星”在猎户座的东南方而非西北方。 但当你将它的隐喻连在一起,如射天狼为抗西夏,就像屈原最早用在《东君》里的“举长矢兮射天狼”是隐喻灭秦之志一样,那么方位感的错误就被隐喻给替代了,科学让位给了艺术。如果我们读骆宾王的《讨武曌檄》碰着“虺蜮”,对于不求甚解者当然不是问题。 但遇着较真者则大有困惑,因为古人对此莫衷一是,阐释滋繁,不过你只要了解弹涂鱼的习性,再仔细加以对照,就可以解释“蜮”为何有含沙影射的作用。想起几年前有人将“七月流火”解释为暑热,意思完全相反,大概也是对古诗包括《诗经》中的天文历法了解太少所致。 孔夫子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仿佛诗歌是一种万能打药,吃下它便成了百科全书。 可令人吊诡的是,现在刚好相反,你要多识鸟兽草木之名,才可以将《诗经》读懂,至于是否能琢磨出诗味,那当然是另一回事了。孔子多是从社会学的角度来观照诗歌,中意诗歌的博物学作用。 而现在你不仅要懂些古典文学的基本常识,还最好成为一个业余的动、植物学家,才有可能对《诗经》的了解达到登堂入室的境地。孔子虽是名师,但做他的学生要想有点成就也大不易,学生三千,贤人仅只七十二人,四十比一的“合格率”,其残酷堪比如今的应试教育。 虽然“近来世事轻先辈,好染髭须事后生”正在成为一种时尚,但我是得承认孔子的一些见解,的确远高于后世那些跟屁虫一样的阐释者。 一事不知,儒者之耻。 这样决绝的话,把古代的知识分子推到一个没有退路的绝境。即便你对知识抱有罗素意义上的纯然热爱,求知的渴望达到了对未知世界加意喜爱的地步,也无法完全做到什么事都知道。 立下这样的高标,使求知者步入人才济济的“耻辱”殿堂就是必然的。儒家的一些大人物喜欢把话说得非常满,自己做不到,但可以限制别人去做,这在他们看来也是一种成功,比如“存天理、灭人欲”。 把自己搞废了不说,似乎把全体人民群众都搞废,变成了他们的终极理想。对于喜欢说“我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苏格拉底和蒙田,他们有可能被儒家送进庠序里接受“三百千千”的再教育。 我不是白居易的追随者,也不认为老大妈看得懂是所有写诗者的动力。休谟说趣味无争辩,从消极意义上看,这是诗歌欣赏的最佳排除法。 趣味的确是个众口难调的东西,我们很难想像全世界人民都喜欢一首诗,争嗜一道菜,而别无分号的窘境,只能为此感到悲哀和恐惧。古人用关睢来像征后妃之德,虽然这个解释在我看来很无趣,但也可聊备一说。 不过你用这一说,来束缚我对这句诗的理解,并且认为只有这种说法才是唯一正确的阐释,还要拿这答案来考试,这便是我反对你的因由。 我惊叹于年轻的林赶秋兄,在如今这浮嚣的世事里,如此淡定坚执,他特出的艺术赏鉴能力和求真的科学精神在本书里可谓相得益彰。 当然如第一篇里将俞平伯的曾祖父俞樾错为祖父,这些都只不过是瑕不掩瑜的小毛病。他在说到苍蝇时对周作人的不同意见,尤其令我欣赏。 老杜准备从外地回成都草堂的时候写道:“侧身于地更怀古,回首风尘甘息机”,这不是可以拿来形容一直息隐都江堰的林赶秋吗?说到“息机”成隐,韩偓《欲明》一诗又说:“忍苦可能遭鬼笑,息机应免致鸥猜”,让我想起李商隐的:“不知腐鼠成滋味, 猜意鸳雏竟未休”。这些动物都是拿来人开心的,状喻人事的替代品。 说到底,人毕竟自我中心的物种,这样你就好理解《诗经》里动物所具备的人事意味了。柏拉图在《政治家》中说:“我亲爱的苏格拉底,要证明任何真正重要的事物而不使用例证很难。 我们每个人都像是在梦中观察事物,以为自己完全认识这些事物,然而,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一无所知。”不只是赋比兴的诗歌手法,使得诗人们频繁使用动。 5.要一篇关于《诗经》的赏析《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收录了从西周到春秋时期的305篇诗歌,古时也称“诗三百”,汉代儒生始称《诗经》。现存的《诗经》是汉朝毛亨所传下来的,所以又叫“毛诗”,编为“风”、“雅”、“颂”三部分。 据说《诗经》中的诗,当时都是能演唱的歌词。按所配乐曲的性质,可分成风、雅、颂类。“风”包括周南、召南、邶风、庸阝风、卫风、王风、郑风、齐风、魏风、唐风、秦风、陈风、桧风、曹风、豳风组成,称为十五国风,大部分是黄河流域的民歌,小部分是贵族加工的作品,共160篇。“雅”包括小雅和大雅,共105篇。“雅”基本上是贵族的作品,只有小雅的一部分来自民间。“颂”包括周颂、鲁颂和商颂,共40篇。颂是宫廷用于祭祀的歌词。一般来说,来自民间的歌谣,生动活泼,而宫廷贵族的诗作,相形见拙,诗味不多。 《诗经》是中国韵文的源头,是中国诗史的光辉起点。它形式多样:史诗、讽刺诗、叙事诗、恋歌、战歌、颂歌、节令歌以及劳动歌谣样样都有。它内容丰富,对周代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如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各个方面都有所反映。可以说,《诗经》是周代社会的一面镜子。而 《诗经》的语言是研究公元前11世纪到公元前6世纪汉语概貌的最重要的资料。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原本称《诗》,编成于公元前6世纪的春秋时期,共305篇,所以也叫《诗三百》。孔子将《诗三百》做为道德教育的教材,自汉以后儒家学派把它当成经典,奉为“六经”之一,才称为《诗经》。《诗经》广泛地反映了古代社会生活,富于写实精神,是我国诗歌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按体制《诗经》分“风”“雅”“颂”三大类。 (1)“风”有十五国风,大都是民间歌谣,是当时人民的口头创作,反映了社会的风貌和人民的喜怒哀乐,是《诗经》中的精华。 (2)“雅”分大雅与小雅,是宫廷乐曲歌词。 (3)“颂”分周颂、鲁颂、商颂,是宗庙祭祀的乐歌。 《诗经》的表现手法有:赋、比、兴。 (1)赋者,铺也,铺采螭文,体物写志也。——铺陈 (2)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比喻 (3)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联想 风、雅、颂和赋、比、兴合称为“诗经六义” 、诗、书、礼、乐、易、春秋合称“六艺” 《诗经》中的《国风》和《离骚》并称“风骚”,代表我国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两大文学传统。“风骚”后代指文学才华。 春秋赋诗言志,战国著述引诗。 孔子:“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诗无邪。” 孔子:“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诗无邪。” 孔子:“诗可以兴(联想政教),可以观(观察得失),可以怨(讽刺政治),迩(近)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赞同0| 评论 6.帮忙写一篇关于《诗经》的作文我不知道,应从哪里 切入你的主题。流水、琴音、轻舟 以及飞鸟的扑哧。滑过 青白的水草,铺满谁的孤寂 我与你,似乎只有一桨的距离 却划不出一春的忧郁 风已吹了三千年,吹走了几生几世 几尘几劫!河的彼岸, 有几家女子? 当你的水袖漫过长夜 让我终于不能成眠。一榻的忐忑 在风中摇落,又浮起心底 坐看水穷处—— 还有一波钟鼓的鸣曲。 ◎无关葛覃 以前,我们不讨论女人 总是说黄鹂鸟,为什么要姓黄? 有人说它有黄的头; 也有人说是因为黄的爪牙, 以及任何可能想得到的黄色器官。 其实他们都大错特错 那是它妈的黄,全身都黄透了。 黄鹂鸟钻进灌木丛中 再用葛叶遮起自己,我们就看不见 那些黄色的故事。所幸的是 黄身子虽然失去了 黄段子,却依旧叫得欢。 黄黄的口水流经很远、很远 泛滥了一行春天 ◎采采卷耳 都说一片叶子代表一个思念。 如果收集每片叶子,思念就会 毫不怜惜、不加节制地 堆在时间之巅。 现在,我要关注一切有情。 思考她们活着,以及活下去的根源。 我在想,谁会是我背筐中的卷耳? 我又是谁心中的思念? 也许我就是一株狗尾巴草, 带着与日俱朽的溃烂,搔首弄姿。 然后,骗取一缕衰败的感觉 也将忧伤寄去人间。 夜色不改,当我再次走向窗前 采采不尽的卷耳,丛生如盘。 7.一篇关于拥抱诗经的作文关于拥抱诗经的作文 《永远的蒹葭》 一茎清渺的秋歌,楚楚地飘向水之湄,任百年又百年的白露,在你的瞳仁深处开成两朵亭亭的白莲花。 清寒的季节轻愁的你,在孤雁斜飞的水中央,寂寂拭泪。 一抹淡蓝色的忧郁,辗转着飘在水里,一遍又一遍的漂洗你那件水袖霓裳。纯白的芦苇花在十一月的天空中飘洒,于水雾迷茫的伞中频频回顾,你憔悴的背景有些象梦了。 风独自在上游的烟霭中静静地轻叹,千年,万年,读不懂的哀愁远在天涯,近在水一方。 无奈的心绪无奈的你,在低回的长歌中唱不尽清秋的浸骨忧伤。 缠绵不绝的秋雨在风中惆怅,你苍苍的来路和茫茫的归路,尽已被水阻隔。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漫漫一个秋季,你就反反复复倾听南去大雁留给你的那张旧唱片。 一世未了的情缘是一世未了的梦,在清冷的水路中感知,泠泠的弦音不绝如缕的从上游漂来,放开注定会使你痛苦,而捞起注定会使你更痛苦。 散去白色的霜露,散去蒹葭苍苍的你。一袭西风款款地悄然卷帘,一把竹椅,一杯淡茶静止在夕阳中, 摊开的那本《诗经•秦风》,在窗前默然无语,凝眸远天的一片水雾迷蒙,再也不忍翻过最凄美的这一页。 8.关于诗经的论文,1000至2000字左右丘中有麻,彼留子嗟。 彼留子嗟,将其来施施。 丘中有麦,彼留子国。 彼留子国,将其来食。 丘中有李,彼留之子。 彼留之子,贻我佩玖。 《诗经·王风·丘中有麻》这首诗只有三章,章四句,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复杂,但是对于诗的内容以及诗中人物的姓名,却仍有争议,迄无定论。 《小序》云:“《丘中有麻》,思贤也。庄王不明,贤人放逐,国人思之而作是诗也。” 毛认为是“思贤”诗,《笺》、《疏》并无异议。[1]《传》的故训由于最接近于《诗经》时代,大体上是可信的。 但是,对于“国风”中某些诗篇的诗旨,尤其是那些反映男欢女悦的情爱诗篇,囿于思想的保守性,《小序》往往牵扯到帝王后妃的身上,其说多半不可考之于史。自然亦有少数可考者,如《鄘风·君子偕老》、《邶风·新台》、《齐风·南山》、《齐风·载驱》、《陈风·株林》,但大多数情爱诗篇,往往是诗人即事即景抒情之作,并不反映什么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何可考耶?窃以为《丘中有麻》就属于此类民歌。 对于这些诗歌,只能就诗论诗,味之以文情,审之以辞气,衡之以语法,核之以训诂,来探索其主题。朱喜作为一个理学家,思想也是保守的,但他的《诗集传》尚能遵循就诗论诗的原则,如《丘中有麻》,朱子就认为是一首爱情诗,其说一出,后人多有信之者,但朱说亦有瑕疵。 朱子云:“子嗟,男子之字也。”“子国亦男子之字也。” “之子,并指前二人也。”在首章之后评点曰:“妇人望其所与私者而来,故疑丘中有麻之处,复有与之私而留之者,今安得其施施而来乎?”[2]果如朱子所言,妇人私会二人且二人均赠其佩玖,揆之以情理,今天虽然有如此荒唐之事,但在古代确是够大胆的了,纵有,当事人也不会形之于诗,即使作诗人未必诗中人,亦不会如此津津乐道地赋之于诗。 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引崔述《读书偶识》驳那些认为《齐风·东方之日》是讽刺诗者,曰:“夫天下之刺人者,必以其人为不肖人,乃反以其事加于己身,曰我如是,我如是,天下有如此之自污者乎?”[3]其理亦可用于此。《诗经》中确有刺淫刺秽之诗,如《新台》、《南山》、《载驱》、《株林》,但决非当事人自作或以当事人口吻所做。 《株林》刺陈灵公,作为一国之君,竟然偕大夫孔宁、仪行父通于夏姬,君臣宣淫,终为夏姬之子夏征舒所弑。朱子评曰:“灵公淫于夏征舒之母,朝夕而往夏氏之邑,故其民相与语曰:君胡为乎株林乎?曰:从夏南耳。 然则非适株林也,特以从夏南故耳。盖淫乎夏姬,不可言也,故从其子言之,诗人之忠厚如此”[2]。 真正有伤风化、有悖人伦之事,旁观者亦羞以道之,正如《鄘风·墙有茨》所云:“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 由此观之,《丘中有麻》至少不是妇人歌咏与两个情人苟且之事。《诗经注析》认为《丘中有麻》“也不像朱熹所说的这位女子和子国、子嗟父子有私情,而这二人在丘中有麻处又为新欢所留。” 《诗经注析》认为朱子和方玉润都将“留”解释为挽留之留,致有此误。窃以为误则误矣,因为倘若“留”解释为挽留之留,第三章“彼留之子,贻我佩玖”语句不顺,但朱子并没有说子国、子嗟是父子,齐襄公淫乎其妹,实有其事,而这首民歌,查无史据,父子聚麀,有悖天伦,以朱子之智慧及其人生哲学,断不会作如此主观臆测。 方玉润《诗经原始》亦误解了朱子,他说:“子嗟、子国既为父子,《集传》且从其名矣,则一妇人何以私其父子二人耳,此真逆理悖言,不图先贤亦为是论,能无慨然?惟是《序》、《传》亦有所疑,子嗟、子国既为人名,则‘之子’又何指?”方氏又驳姚际恒“嗟”、“国”皆为助辞说,曰:“嗟为助辞可也,国亦为助辞乎?”方氏主张嗟为助辞,国即“彼国”之“国”,犹言彼留子于其国,其国不可久留也,何不就我?方氏主张此诗为招贤偕隐之诗,云:“《丘中有麻》招贤偕隐也,周衰,贤人放废,或越在他邦,或互相招集,退处丘园以自乐。”[4]窃以为诗中看不出招贤偕隐的痕迹,更何况“彼留子嗟”、“彼留子国”、“彼留之子”明显为同一种句型,而按方氏说,独独“彼留子国”要在“国”前加“于”才能解通。 高亨的《诗经今注》认为《丘中有麻》是“一个没落贵族因生活贫困,向有亲友关系的贵族刘氏求救,得到一点小惠,因此作诗以述其事。”[5]《传》以为子国为子嗟父,而高亨以为子国是刘氏家族的另一个人的名字,把“彼留之子”解释为“那刘氏的人们”。 窃以为这种解释值得商榷,因为《诗经》时代人称代词固然无单复数之分,但是“子”是名词,无论是用来替代第二人称代词还是作为偏正结构的中心语,“子”指二人或二人以上这样的用法恐怕没有,此种情况,先民是用加数词的方式来表示的,如《邶风·二子乘舟》。其次,既然是没落贵族救助于刘氏,刘氏施与一点小惠,恐怕还不至于“贻我佩玖”。 窃以为赠玉不外乎以下三种情况,或是主恩浩荡,或是朋友之间因有深情厚谊而分手脱相赠,寄予平生一片心,或是恋人或夫妻之间情到深处感情的流露和表示。笔者认为此诗按第三种情况来理解更显得贴切、自然,把诗理解为女子的口气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