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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直解

1.诗经直解中牡与道叶幽部是什么意思

金文朝字从水,小篆从舟,“舟”当为水形之讹变。

朝、舟音亦近(均属幽部字)上古韵部 上古汉语共有二十九个韵部。可以分为三大类,八小类,如下: (甲)-○,-k,-ng类。

(1)没有韵尾的(用-○表示),包括六个韵部: 1、之部 2、支部 3、鱼部 4、侯部 5、宵部 6、幽部 (2)韵尾为-k的,包括六个韵部: 7、职部 8、锡部 9、铎部 10、屋部 11、沃部 12、觉部 (3)韵尾为-ng的,包括四个韵部: 13、蒸部 14、耕部 15、阳部 16、东部 (乙)-i,-t,-n类。 (4)韵尾为-i的,包括三个韵部: 17、微部 18、脂部 19、歌部 (5)韵尾为-t的,包括三个韵部: 20、物部 21、质部 22、月部 (6)韵尾为-n的,包括三个韵部: 23、文部 24、真部 25、元部 (丙)-p,-m类。

(7)韵尾为-p的,包括两个韵部: 26、缉部 27、盍部 (8)韵尾为-m的,包括两个韵部: 28、侵部 29、谈部 同韵部者为叠韵。 叠韵的字,有些是完全同音;有些是同音不同调;有些是声韵都同,但韵头不同;有些是同韵部不同声母。

值得注意的是,今音很不近似的字,如“特”和“直”、“国”和“域”,古音都是十分近似,或相当近似的。 同类同直行者为对转,这是元音相同而韵尾的发音部位也相同。

同类同横行者为旁转。这是元音相近,韵尾相同(或无韵尾)。

旁转而后对转者为旁对转。 不同类而同直行者为通转。

这是元音相同,但是韵尾发音部位不同。 虽不同元音,但是韵尾同属塞音或同属鼻音者,也算通转(罕见)。

在同源字中,叠韵最为常见,其次是对转。至于旁转、旁对转、通转,都比较少见。

但通转也有比较常见的,例如鱼铎阳和歌月元的通转。 上古三十三纽 上古的声母,又叫“纽”。

上古汉语共有三十三个声母,可以分为五大类,七小类,如下: (甲)喉音 只有一个声母。 1、影母(○) 这是零声母。

(乙)牙音(舌根音) 共有六个声母。 2、见母[k] 3、溪母[kh] 4、群母[g] 5、疑母[ng] 6、晓母[x] 7、匣母[h] (丙)舌音,分两类。

(一)舌头音 共有五个声母: 8、端母[t] 9、透母[th] 10、定母[d] 11、泥母[n] 12、来母[l] (二)舌面音(中古属正齿三等,喻属喉音四等,日属半齿) 共有七个声母: 13、照母[tj] 14、穿母[thj] 15、神母[dj] 16、日母[nj] 17、喻母[j] 18、审母[sj] 19、禅母[zj] (丁)齿音,分两类。 (一)正齿音(中古属正齿二等) 共有五个声母: 20、庄母[tzh] 21、初母[tsh] 22、床母[dzh] 23、山母[sh] 24、俟母[zh] (二)齿头音 共有五个声母: 25、精母[tz] 26、清母[ts] 27、从母[dz] 28、心母[s] 29、邪母[z] (戊)唇音 共有四个声母。

30、帮母[p] 31、滂母[ph] 32、并母[b] 33、明母[m] 上古声母的归类,与中古声母的归类不同,理由见于字典凡例。 声母注音与国际音标的对照,亦见于字典凡例。

同纽者为双声。 同类同直行,或舌齿同直行者为准双声。

同类同横行者为旁纽。 同类不同横行者为准旁纽。

喉与牙,舌与齿为邻纽。 鼻音与鼻音,鼻音与边音,也算邻纽。

在同源字中,双声最多,其次是旁纽。其余各种类型都比较少见。

希望帮到你。

2.诗经 灵台 翻译和赏析

经始灵台,经之营之。

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庶民子来。

王在灵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翯々。

王在灵沼,于牣鱼跃。 虡业维枞,贲鼓维镛。

于论鼓钟,于乐辟雍。 于论鼓钟,于乐辟雍。

鼍鼓逢逢。蒙瞍奏公。

注释 ⑴经始:开始计划营建。灵台:古台名,故址在今陕西西安西北。

⑵攻:建造。 ⑶亟:同“急”。

⑷子来:像儿子似的一起赶来。 ⑸灵囿:古代帝王畜养禽兽的园林名。

⑹麀(yōu)鹿:母鹿。 ⑺濯濯:肥壮貌。

⑻翯(hè)翯:洁白貌。 ⑼灵沼:池沼名。

⑽於(wū):叹美声。牣(rèn):满。

⑾虡(jù):悬钟的木架。业:装在虡上的横板。

枞(cōng):崇牙,即虡上的载钉,用以悬钟。 ⑿贲(fén):借为“鼖”,大鼓。

⒀论:通“伦”,有次序。 ⒁辟痈(bì yōng):离宫名,与作学校解的“辟痈”不同,见戴震《毛郑考证》。

⒂鼍(tuó):即扬子鳄,一种爬行动物,其皮制鼓甚佳。逢(péng)逢:鼓声。

⒃蒙瞍:古代对盲人的两种称呼。当时乐官乐工常由盲人担任。

公:读为“颂”,歌。或谓通“功”,奏功,成功。

原文翻译 开始规划筑灵台,经营设计善安排。百姓出力共兴建,没花几天成功快。

开始规划莫着急,百姓如子都会来。 君王在那大园林,母鹿懒懒伏树荫。

母鹿肥壮毛皮好,白鸟羽翼真洁净。君王在那大池沼,啊呀满池鱼窜蹦。

钟架横板崇牙配,大鼓大钟都齐备。啊呀钟鼓节奏美,啊呀离宫乐不归。

啊呀钟鼓节奏美,啊呀离宫乐不归。敲起鼍鼓声蓬蓬,瞽师奏歌有乐队。

作品赏析 去过豫园的游客,都知道进入园门看到的第一座建筑叫三穗堂,但对那里面高高悬挂着的一块匾额上写着的“灵台经始”四字,却没多少人懂得其含义。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必然要说到《大雅-灵台》这一篇。

《毛诗序》说:“《灵台》,民始附也。文王受命,而民乐其有灵德以及鸟兽昆虫焉。”

似乎是借百姓为周王建造灵台、辟痈来说明文王有德使人民乐于归附。其实,《孟子-梁惠王》云:“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乐其有麋鹿鱼鳖。

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已将《灵台》的诗旨解说得很清楚。

自然这是从当时作者的一面来说,如果从今天读者的一面来说,会同意这样的本篇概述:“这是一首记述周文王建成灵台和游赏奏乐的诗。”(程俊英《诗经译注》) 此篇共四章,第一、二两章章六句,第三、四两章章四句。

(按:毛诗分五章,章四句,不甚合理,兹从鲁诗)第一章写建造灵台。灵台自然是台,但究竟是什么台,今所流行的各家注译本中多不作解释。

按郑玄笺云:“天子有灵台者所以观祲象,察气之妖祥也。”陈子展《诗经直解》也说:“据孔疏,此灵台似是以观天文之雏型天文台,非以观四时施化之时台(气象台),亦非以观鸟兽鱼鳖之囿台(囿中看台)也。”

这一章通过“经之”、“营之”、“攻之”、“成之”连用动词带同一代词宾语的句式,使得文气很连贯紧凑,显示出百姓乐于为王效命的热情,一如方玉润《诗经原始》说:“民情踊跃,于兴作自见之。”而第五句“经始勿亟”与第一句“经始灵台”在章内也形成呼应之势。

第二章写灵囿、灵沼。“翯翯”,鲁诗作“皜皜”,即“皓皓”。

此处文句似倒乙,“白鸟翯翯”一句似应在“於牣鱼跃”一句之后。因为第一,“白鸟”有人说是白鹭,有人说是白鹤,总之是水鸟,不应该在“王在灵沼”句领出对池沼中动物的描写之前出现。

第二,孙鑛说:“鹿善惊,今乃伏;鱼沉水,今乃跃,总是形容其自得不畏人之意。”(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姚际恒也说:“鹿本骇而伏,鱼本潜而跃,皆言其自得而无畏人之意,写物理入妙。”

(《诗经通论》)这表明鹿伏与鱼跃应是对称的,则“於牣鱼跃”一句当为此章的第五句。第三,“麀鹿濯濯”与“白鸟翯翯”两句都有叠字形容词,既然“麀鹿濯濯”(有叠字词)句由“王在灵囿”句引出,则“白鸟翯翯”句须由“王在灵沼”句领起,且当与“麀鹿濯濯”句位置相对应,这样章句结构才匀称均衡。

(这样的解释从文词上说较合语义逻辑,然在叶韵上似亦有不圆通之处,而且上古诗文写于人类语言文字发展史的早期,体格并不像后世那么纯熟,句式错杂不齐,也是常事,因此,此未必正确,仅供参考而已)但不管有无倒乙,此章写鹿、写鸟、写鱼,都简洁生动,充满活力,不亚于《国风》、《小雅》中的名篇。 第三章、第四章写辟痈。

辟痈,一般也可写作辟雍。毛传解为“水旋丘如璧”,“以节观者”;郑笺解为“筑土雝(壅)水之外,圆如璧,四方来观者均也”。

戴震《毛郑诗考证》则说:“此诗灵台、灵沼、灵囿与辟痈连称,抑亦文王之离宫乎?闲燕则游止肄乐于此,不必以为太学,于诗辞前后尤协矣。”按验文本,释“辟痈”(即“辟雍”)为君主游憩赏乐的离宫较释之为学校可信,当从戴说。

离宫辟雍那儿又有什么燕游之乐呢?取代观赏鹿鸟鱼儿之野趣的,是聆听钟鼓音乐之兴味。连用四个“於”字表示感叹赞美之意,特别引人注目。

而第三章后两句与第四章前两句的完全重复,实是顶针修辞格的特例,将那种游乐的欢快气氛渲染得十分浓烈。 说到。

3.诗经 小雅 北山的译文

《诗经·小雅·北山》的译文:

爬上高高的北山,去采山上枸杞子。

体格健壮的士子。从早到晚要办事。

王的差事没个完,忧我父母失奉侍。

普天之下每寸泥,没有不是王的地。

四海之内每个人,没有不是王的臣。

大夫分派总不公,我的差事多又重。

四马驾车奔驰狂,王事总是急又忙。

夸我年龄正相当,赞我身强力又壮。

体质强健气血刚,派我操劳走四方。

有人安逸家中坐,有人尽心为王国。

有人床榻仰面躺,有人赶路急星火。

有人征发不应召,有人苦累心烦恼。

有人游乐睡大觉,有人王事长操劳。

有人享乐贪杯盏,有人惶惶怕责难。

有人遛达闲扯淡,有人百事都得干。

原文:

陟彼北山,言采其杞。

偕偕士子,朝夕从事。

王事靡盬,忧我父母。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

四牡彭彭,王事傍傍。

嘉我未老,鲜我方将。

旅力方刚,经营四方。

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

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

或不知叫号,或惨惨劬劳;

或栖迟偃仰,或王事鞅掌。

或湛乐饮酒,或惨惨畏咎;

或出入风议,或靡事不为。

赏析:

《北山》描述一个日夜忙于王事的士子对社会劳逸不均表达了怨恨。诗主要采取对比的手法,将劳逸两方作了细致多面的比较,突出了诗的主题。而连用十二“或”字,构成排比,增强了诗歌的表现力,将一腔愤慨倾泻而出,不可阻遏,正是诗人内心情感的强烈写照和自然涌出,同时又戛然而止,奇趣顿生。

4.诗经 泮水 翻译与赏析

《泮水》是《诗经》里面《颂·鲁颂》中的一首古典诗歌。

此诗的主题,《毛诗序》曰:“颂僖公能修泮宫也。”朱熹《诗集传》曰:“此饮于泮宫而颂祷之辞也。”

方玉润《诗经原始》曰:“受俘泮宫也。”孙鑛评此诗云:“大体宏赡,然造语却入细,叙事甚精核有致。

前三章近《风》,后五章近《雅》。”(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就艺术上说确乎如此;但刘瑾谓此诗“言不无过实,要当为颂祷之溢辞也”(吴闿生《诗义会通》引),刘勰《文心雕龙》中的《夸饰》篇特将末章首四句“翩彼飞鸮,集于泮林;食我桑椹,怀我好音”作为修辞夸饰的例证之一,说明本篇的夸耀很有些过当,读者当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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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诗经 灵台 翻译和赏析

经始灵台,经之营之。

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庶民子来。

王在灵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翯々。

王在灵沼,于牣鱼跃。 虡业维枞,贲鼓维镛。

于论鼓钟,于乐辟雍。 于论鼓钟,于乐辟雍。

鼍鼓逢逢。蒙瞍奏公。

注释 ⑴经始:开始计划营建。灵台:古台名,故址在今陕西西安西北。

⑵攻:建造。 ⑶亟:同“急”。

⑷子来:像儿子似的一起赶来。 ⑸灵囿:古代帝王畜养禽兽的园林名。

⑹麀(yōu)鹿:母鹿。 ⑺濯濯:肥壮貌。

⑻翯(hè)翯:洁白貌。 ⑼灵沼:池沼名。

⑽於(wū):叹美声。牣(rèn):满。

⑾虡(jù):悬钟的木架。业:装在虡上的横板。

枞(cōng):崇牙,即虡上的载钉,用以悬钟。 ⑿贲(fén):借为“鼖”,大鼓。

⒀论:通“伦”,有次序。 ⒁辟痈(bì yōng):离宫名,与作学校解的“辟痈”不同,见戴震《毛郑考证》。

⒂鼍(tuó):即扬子鳄,一种爬行动物,其皮制鼓甚佳。逢(péng)逢:鼓声。

⒃蒙瞍:古代对盲人的两种称呼。当时乐官乐工常由盲人担任。

公:读为“颂”,歌。或谓通“功”,奏功,成功。

原文翻译 开始规划筑灵台,经营设计善安排。百姓出力共兴建,没花几天成功快。

开始规划莫着急,百姓如子都会来。 君王在那大园林,母鹿懒懒伏树荫。

母鹿肥壮毛皮好,白鸟羽翼真洁净。君王在那大池沼,啊呀满池鱼窜蹦。

钟架横板崇牙配,大鼓大钟都齐备。啊呀钟鼓节奏美,啊呀离宫乐不归。

啊呀钟鼓节奏美,啊呀离宫乐不归。敲起鼍鼓声蓬蓬,瞽师奏歌有乐队。

作品赏析 去过豫园的游客,都知道进入园门看到的第一座建筑叫三穗堂,但对那里面高高悬挂着的一块匾额上写着的“灵台经始”四字,却没多少人懂得其含义。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必然要说到《大雅-灵台》这一篇。

《毛诗序》说:“《灵台》,民始附也。文王受命,而民乐其有灵德以及鸟兽昆虫焉。”

似乎是借百姓为周王建造灵台、辟痈来说明文王有德使人民乐于归附。其实,《孟子-梁惠王》云:“文王以民力为台为沼,而民欢乐之,谓其台曰灵台,谓其沼曰灵沼,乐其有麋鹿鱼鳖。

古之人与民偕乐,故能乐也。”已将《灵台》的诗旨解说得很清楚。

自然这是从当时作者的一面来说,如果从今天读者的一面来说,会同意这样的本篇概述:“这是一首记述周文王建成灵台和游赏奏乐的诗。”(程俊英《诗经译注》) 此篇共四章,第一、二两章章六句,第三、四两章章四句。

(按:毛诗分五章,章四句,不甚合理,兹从鲁诗)第一章写建造灵台。灵台自然是台,但究竟是什么台,今所流行的各家注译本中多不作解释。

按郑玄笺云:“天子有灵台者所以观祲象,察气之妖祥也。”陈子展《诗经直解》也说:“据孔疏,此灵台似是以观天文之雏型天文台,非以观四时施化之时台(气象台),亦非以观鸟兽鱼鳖之囿台(囿中看台)也。”

这一章通过“经之”、“营之”、“攻之”、“成之”连用动词带同一代词宾语的句式,使得文气很连贯紧凑,显示出百姓乐于为王效命的热情,一如方玉润《诗经原始》说:“民情踊跃,于兴作自见之。”而第五句“经始勿亟”与第一句“经始灵台”在章内也形成呼应之势。

第二章写灵囿、灵沼。“翯翯”,鲁诗作“皜皜”,即“皓皓”。

此处文句似倒乙,“白鸟翯翯”一句似应在“於牣鱼跃”一句之后。因为第一,“白鸟”有人说是白鹭,有人说是白鹤,总之是水鸟,不应该在“王在灵沼”句领出对池沼中动物的描写之前出现。

第二,孙鑛说:“鹿善惊,今乃伏;鱼沉水,今乃跃,总是形容其自得不畏人之意。”(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姚际恒也说:“鹿本骇而伏,鱼本潜而跃,皆言其自得而无畏人之意,写物理入妙。”

(《诗经通论》)这表明鹿伏与鱼跃应是对称的,则“於牣鱼跃”一句当为此章的第五句。第三,“麀鹿濯濯”与“白鸟翯翯”两句都有叠字形容词,既然“麀鹿濯濯”(有叠字词)句由“王在灵囿”句引出,则“白鸟翯翯”句须由“王在灵沼”句领起,且当与“麀鹿濯濯”句位置相对应,这样章句结构才匀称均衡。

(这样的解释从文词上说较合语义逻辑,然在叶韵上似亦有不圆通之处,而且上古诗文写于人类语言文字发展史的早期,体格并不像后世那么纯熟,句式错杂不齐,也是常事,因此,此未必正确,仅供参考而已)但不管有无倒乙,此章写鹿、写鸟、写鱼,都简洁生动,充满活力,不亚于《国风》、《小雅》中的名篇。 第三章、第四章写辟痈。

辟痈,一般也可写作辟雍。毛传解为“水旋丘如璧”,“以节观者”;郑笺解为“筑土雝(壅)水之外,圆如璧,四方来观者均也”。

戴震《毛郑诗考证》则说:“此诗灵台、灵沼、灵囿与辟痈连称,抑亦文王之离宫乎?闲燕则游止肄乐于此,不必以为太学,于诗辞前后尤协矣。”按验文本,释“辟痈”(即“辟雍”)为君主游憩赏乐的离宫较释之为学校可信,当从戴说。

离宫辟雍那儿又有什么燕游之乐呢?取代观赏鹿鸟鱼儿之野趣的,是聆听钟鼓音乐之兴味。连用四个“於”字表示感叹赞美之意,特别引人注目。

而第三章后两句与第四章前两句的完全重复,实是顶针修辞格的特例,将那种游乐的欢快气。

6.诗经 民劳 翻译与赏析

翻译:百姓也已够辛苦,应该可以稍安康。抚爱王畿众百姓,安定四方诸侯邦。不要听从欺诈语,谨慎提防不善良。遏止暴虐与掠夺,怎不畏惧天朗朗。安抚远地使亲近,我王心定福安享。

百姓也已够辛苦,应该可以稍休息。抚爱王畿众百姓,百姓安乐聚一起。不要听从欺诈语,谨慎提防喧争事。遏止暴虐与掠夺,不使百姓太忧急。不要抛弃旧功劳,来为王家谋利益。

百姓也已够辛苦,应该可以稍喘息。抚爱京师老百姓,安定四方诸侯地。不要听从欺诈语,谨慎提防无法纪。遏止暴虐与掠夺,不使作恶太得意。恭敬庄重保威仪,亲近仁人与志士。

百姓也已够辛苦,应该可以稍安宁。抚爱王畿众百姓,使我百姓除心病。不要听从欺诈语,谨慎提防有奸佞。遏止暴虐与掠夺,不使政事败难成。您虽是个年轻人,作用却大要认清。

百姓也已够辛苦,应该可以稍安定。抚爱王畿众百姓,国无残酷无酸辛。不要听从欺诈语,谨慎提防内乱生。遏止暴虐与掠夺,不使颠倒我国政。爱你大王如美玉,因此大声来谏诤。

赏析:《民劳》一诗,《毛诗序》以为“召穆公刺厉王也”,郑笺云:“厉王,成王七世孙也,时赋敛重数,徭役繁多,人民劳苦,轻为奸宄,强陵弱,众暴寡,作寇害,故穆公刺之。”朱熹《诗集传》则以为“乃同列相戒之词耳,未必专为刺王而发”。严粲《诗缉》也说:“旧说以此诗‘戎虽小子’及《板》诗‘小子’皆指王。小子,非君臣之辞,今不从。二诗皆戒责同僚,故称小子耳。”朱熹等宋代经学家每不从汉儒之说,自立新义,时有创见,但涉及君臣关系问题,却反而比汉儒保守。其实,正如范处义《诗补传》所说:“古者君臣相尔女(汝),本示亲爱。小子,则年少之通称。故周之《颂》、《诗》、《诰》、《命》,皆屡称‘小子’,不以为嫌。是诗及《板》、《抑》以厉王为‘小子’,意其及位不久,年尚少,已昏乱如此。故《抑》又谓‘未知臧否’,则其年少可知矣。穆公谓王虽小子,而用事甚广,不可忽也。”朱、严之说实不足为训,《毛诗序》无误。

此篇共五章,每章十句,均为标准的四言句,句式整齐,结构谨严。各章互相比较一下,可以发现,第一句皆同,第二句仅末字互相不同,第三句除第三章外余四章皆同,第四句皆不同,第五句皆同,第六句后两字不同,第七句皆同,第八句、第九句皆不同,第十句除第四章、第五章外余三章第一字均为“以”。这样的句式结构,具有明显的重章叠句趋势,本是《国风》中常见的一种基本格式,但在《大雅》中居然也有板有眼地出现,确实令人有些奇怪。不过说怪也没什么好怪,《大雅》虽以赋为主,但它与《国风)在艺术手法上还是有一定联系的,《凫鹥》、《泂酌》两篇也是复沓式结构。只是《民劳》一诗篇幅要长得多,五章反覆申说,意味尤为深长,令人咀嚼不尽。

诗一开头,就说人民已经很劳苦了,庶几可以稍稍休息了。姚际恒评曰:“开口说民劳,便已凄楚;‘汔可小康’,亦安于时运而不敢过望之辞。曰‘可’者,又见唯此时可为,他日恐将不及也,亦危之之词。”(《诗经通论》)很能抓住要害。接着“惠此中国,以绥四方”,是说要以京畿为重,抚爱国中百姓,使四境得以安定;“无纵诡随,以谨无良”,是说不要受那些奸狡诡诈之徒的欺骗,听信他们的坏话。第二、三、四、五章的“以为民逑”、“以绥四国”、“俾民忧泄”、“国无有残”与“以谨惛怓”、“以谨罔极”、“以谨丑厉”、“以谨缱绻”,也是围绕恤民、保京、防奸、止乱几个方面不惜重言之。陈子展说:“盖诗人已豫见厉王溃灭,故不觉其言之丁宁而沉痛也。”(《诗经直解》)诚然。至于为什么每章都有“无纵诡随”一句放在“式遏寇虐”一句前面,钟惺是这样解释的:“未有不媚王而能虐民者,此等机局,宜参透之。”(《评点诗经》)但比他更早,严粲就这样分析过:“无良、惛怓、罔极、丑厉、缱绻,皆极小人之情状,而总之以诡随。盖小人之媚君子,其始皆以诡随入之,其终无所不至,孔子所谓佞人殆也。”(《诗缉》)其实,说穿了,抨击小人蒙蔽君主而作恶,无非是刺国王不明无能的一个障眼法。不便直斥君主,便拿君主周围的小人开刀,自古皆然。确实,有了昏君小人才能作大恶,“极小人之情状”是给周厉王一个镜子让他照照自己。

7.诗经 小雅 北山的译文

陟彼北山, 言采其杞1。

偕偕士子2, 朝夕从事。 王事靡盬3, 忧我父母。

溥天之下4, 莫非王土; 率土之滨5, 莫非王臣。 大夫不均, 我从事独贤6。

四牡彭彭7, 王事傍傍8。 嘉我未老, 鲜我方将9。

旅力方刚10, 经营四方11。 或燕燕居息12, 或尽瘁事国13; 或息偃在床14, 或不已于行15。

或不知叫号16, 或惨惨劬劳17; 或栖迟偃仰18, 或王事鞅掌19。 或湛乐饮酒20, 或惨惨畏咎21; 或出入风议22, 或靡事不为23。

译文: 爬上高高的北山, 去采山上枸杞子。 体格健壮的士子。

从早到晚要办事。 王的差事没个完, 忧我父母失奉侍。

普天之下每寸泥, 没有不是王的地。 四海之内每个人, 没有不是王的臣。

大夫分派总不公, 我的差事多又重。 四马驾车奔驰狂, 王事总是急又忙。

夸我年龄正相当, 赞我身强力又壮。 体质强健气血刚, 派我操劳走四方。

有人安逸家中坐, 有人尽心为王国。 有人床榻仰面躺, 有人赶路急星火。

有人征发不应召, 有人苦累心烦恼。 有人游乐睡大觉, 有人王事长操劳。

有人享乐贪杯盏, 有人惶惶怕责难。 有人遛达闲扯淡, 有人百事都得干。

注释: 1.言:语助词。杞:枸杞,落叶灌木,果实入药,有滋补功用。

2.偕偕:健壮貌。士:周王朝或诸侯国的低级官员。

周时官员分卿、大夫、士三等,士的职级最低,士子是这些低级官员的通名。 3.靡盬(ɡǔ):无休止。

4.溥(pǔ):古本作"普"。 5.率土之滨:四海之内。

古人以为中国大陆四周环海,自四面海滨之内的土地是中国领土。《尔雅》:"率,自也。

" 6.贤:多、劳。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贤之本义为多……事多者必劳,故贤为多,即为劳。

" 7.牡:公马。周时用四马驾车。

彭彭:形容马奔走不息。 8.傍傍:忙忙。

9.鲜(xiǎn):称赞。郑笺:"嘉、鲜,皆善也。

"方将:正壮。 10.旅力:体力。

旅通"膂"。 11.经营:规划治理,此处指操劳办事。

12.燕燕:安闲自得貌。居息:家中休息。

13.尽瘁:尽心竭力。 14.息偃:躺着休息。

偃,仰卧。 15.不已:不止。

行(hánɡ):道路。 16.叫号:毛传:"叫呼号召。

"吴闿生《诗义会通》:"呼召也,不知上有征发呼召。" 17.惨惨:又作"懆懆",忧虑不安貌。

劬(qú)劳:辛勤劳苦。 18.栖迟:休息游乐。

19.鞅掌:事多繁忙。钱澄之《田间诗学》:"鞅掌,即指勤于驰驱,掌不离鞅,犹言身不离鞍马耳。

" 20.湛(dān):同"耽",沉湎。 21.畏咎:怕出差错获罪招祸。

22.风议:放言高论。傅恒等《诗义折中》:"或出入风议,则己不任劳,而转持劳者之短长。

" 23.靡事不为:无事不作。《诗义折中》:"勤劳王事之外,又畏风议之口而周旋弥缝之也。

" 【赏析】 《毛诗序》曰:“《北山》,大夫刺幽王也。役使不均,己劳于从事而不得养其父母也。”

《诗》三家和唐、宋疏传均无异辞。这个题解,袭自孟子的诗说,《孟子·万章上》论此诗诗义是“劳于王事而不得养父母也”。

这样说并无大误,诗的内容确是作者劳于王事而发出的不平之鸣,但“不得养父母”的内容只有第一章中的一句,全诗的主要内容是怨刺役使不均;“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是诗的眼目,这才是诗的主题所在。作者的身份,孟子没有指明,因为作者已自称“士子”。

汉、唐诸家却提高了作者身份,连宋人也谓“大夫行役而作”(朱熹《诗集传》),显然不合。清姚际恒《诗经通论》还作者以本来身份,才明确地说:“此为为士者所作以怨大夫也,故曰‘偕偕士子’,曰‘大夫不均’,有明文矣。”

这就吻合诗义,使诠释通达。 周代社会和政权是按严密的宗法制度组织的,王和诸侯的官员,分为卿、大夫、士三等,等级森严,上下尊卑的地位不可逾越,完全按照血缘关系的远近亲疏规定地位的尊卑。

士属于最低的阶层,在统治阶级内部处于最受役使和压抑的地位。《诗经》中有不少诗篇描写这个阶层的辛劳和痛楚,抒发他们的苦闷和不满,从而在客观上暴露了统治阶级内部上下关系的深刻矛盾,反映了宗法等级社会的不平等性及其隐患。

《北山》这篇诗着重通过对劳役不均的怨刺,揭露了统治阶级上层的腐朽和下层的怨愤,是怨刺诗中突出的篇章。 诗的前三章陈述士的工作繁重、朝夕勤劳、四方奔波,发出“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的怨愤。

钟惺《诗评》曰:“‘独贤’字不必深解,‘嘉我未老’三句,似为‘独贤’二字下一注脚,笔端之妙如此。”妙是妙在这三句典型地勾画了大夫役使下属的手腕,他又是赞扬,又是夸奖:“你正年龄相当,你的身体这么棒,真是前程不可限量,你多出几趟差,多做些贡献!”活现了统治者驭下的嘴脸。

后三章广泛运用对比手法,十二句接连铺陈十二种现象,每两种现象是一个对比,通过六个对比,描写了大夫和士这两个对立的形象。大夫成天安闲舒适,在家里高枕无忧,饮酒享乐睡大觉,什么征发号召不闻不问,吃饱睡足闲磕牙,自己不干,谁干却去挑谁的错,说谁的闲话。

士却被这样的大夫役使,他尽心竭力,奔走不息,辛苦劳累,忙忙碌碌,什么事都得去干,还成天提心吊胆,生怕出了差错,被上司治罪。这样两种对立的形象,用比较的方式对列出来,就使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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